“這面具比你的如何?”
“你說如何便如何。”
我聽聞此言冷哼:“王浩裡,幾日不見倒是學乖許多,人果然是有潛力的,想是天羅地網的功勞還是沒有了口糧迫不得已?嘖嘖,青煙可是匹好馬!”
浩裡把玩著茶杯,聽我話裡刻薄,眸色轉冷:“這些難處倒還真沒奈何我幾分,青煙雖跟了我多年到底也是畜生,還犯不上為它悲憫什麼。”
“這話我愛聽,”仰頭乾了杯中茶:“不過是沒了錢沒了路而已,這些小事也難不倒我,大不了賣藝要飯去,說起這我和二殿下還真有些共同語言。”
“哼,”浩裡冷哼:“走了個孥達,又來了個蘇仁,你這日子倒是過的逍遙。”
“好說好說,”我仰起頭,面具的流光溢彩照在杯上,映出流暢的一條:“咱生來命好,走到哪裡都能遇到貴人,不過咱的貴人也不是誰都敢動的,否則別說我下手狠毒。”
浩裡凝眉:“幾日不見你倒也大有變化。”
“我倒是不想變化,可惜有人不讓,非把我逼到這個份上,我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讓人欺負去,這可不是我的一貫作風。”
“不知道誰逼迫誰。”
“說的好,我倒想問問二殿下到底是誰逼迫誰呢。”我有些動怒,從樹上直起身。
“我從京城一路跟來,是誰設了陷阱?又是誰劫我糧草?兩軍交戰刻不容緩此等大事你也當做兒戲,更可惡竟跟王浩文混在一處,你是嫌他命太長嗎?”
“呸!”我將茶杯重重一摔,拍案而起卻不敢高聲:“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有錯在先,再說你憑什麼說我兒戲?我告訴你,我還真沒跟你熟到需要開玩笑的程度,我這輩子還就這麼和你槓上了,要麼我活你死,要麼你死我活!”
話音未落,一隻大手猛的拽過我,另一隻攔腰抱住,我還來不及驚叫已入他懷中。
心下一驚,快速瞥向跟來的幾人,兀自掙扎不休道:“你瘋了,放開我,有人呢。”
浩裡也不放手,伸手將面具摘下,藉著月光靜靜凝視,我又羞又惱:“這周圍都住著人呢,你快放開,讓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