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總不能以這種狼狽模樣出現,否則家裡那群龍王還指不定如何發大水。
下了馬車遠遠便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挑著燈在門口徘徊,見我們歸來三步並兩步的趕來迎接。
要不怎麼說是親弟弟,就是貼心,不枉我為他花盡心思。
“姐,你沒事就好,餓不餓,廚房裡溫的有參湯,我去給你盛一碗來。”
拉住興奮地戈韻;示意他關注一下被當做透明人的,渾身冒酸氣的景三皇女,他最親密的妻主。
“殿下,你要不要也來一碗。”注意到自己妻主臉色不好,以為是深夜外出著了涼,戈菡關切的詢問道。
嘖,這孩子怎麼就聽不懂暗示。
“咳……戈菡,我這留個人就行了,你跟三皇女快去休息,這春宵苦短的都被我折騰了大半宿,趕緊的,該幹嘛繼續。”
一句話說的戈菡羞紅了臉,偷偷瞄了眼不自然的妻主,嗔怒的叫道:“姐……”
話音剛落我家潑出去的水便被景某人黑著臉半拖半抱的帶回了房,碰的一聲,是房門緊閉的聲音。眨巴眨巴眼,對著愣在一邊的侍從吩咐:“準備一下,我想先沐浴更衣。”
一夜無夢,再睜眼已是第二天的下午,我這一覺可是踏踏實實睡了18個小時,難不成在暗無天日的大牢待了幾天,連時差都倒置出來了?
神情氣爽的起身,守候在外的宮人聽到動靜,端著盥洗用具魚貫而入,看著面前金燦燦的用具,連連感慨,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罪孽啊!
給景淵留個話,說我趕著回去見我家親親夫君,託她跟舅舅和戈菡打個招呼。鑑於這裡的兩個金姓男人正處於多愁善感的階段,為了耳根清淨我只好選擇不告而別,我知道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