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其中尤以景色秀麗天下的遙遠的小國為主,聯想老大此前重重的怪異行為,以及很多年前聊到的理想,恍然大悟,哦,原來老大真的是打算撂挑子不幹了。除了驚訝之後更多的欣慰與羨慕,也確實是時候了,唯一的願望,雖然不太現實,但她還是想著能不能捎帶著她,她從前是沒少跑出去蹦躂,可那個時候苦啊,沒錢沒勢,吃了上頓愁下頓,哪有空閒停下來欣賞旁邊的大好山色,可若是跟著老大,那可就大大的不一樣了……
無趣的吧唧吧唧嘴,想起這段時間自以為是的在這些後輩面前的所作所為,一張老臉都紅透了:
“既然你們都猜出來來,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是有逃跑……休個長假的打算,你們也知道景淵……陛下那人,一向‘知人善用’的緊,在她那裡很難得到應允,所以本王也沒打算告訴她,打算來場先斬後奏,剩下的事就交給你們了,大家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人才,善後工作應該不用我教了吧。”
“這是我親筆寫的辭職信,金炎,麻煩你面聖的時候幫我轉交給陛下。”說著,便把一封寫有陛下親啟的牛皮信封遞給了一旁錯愕的金炎狀元,看著孩子的樣子還想沒想到我會把如此出力不討好的工作託付給她,額,她的意思是換成更有分量的人豈不是更好,她還年輕與陛下相處的時間少,目前的關係也只是君臣,她怕陛下發起火來不是她這隻雛鳥能應付的了得,目光悄悄轉到一旁的日身上:這下該怎麼辦?
日面無表情丟去一個白眼:照辦
將王爺的架子端出來,揹著手在中間踱來踱去:“總之,只要將我不在隊伍中的事瞞到抵達黎昕,你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放心,我走後你們就是她極少數可以依賴的人,陛下不會怪罪你們的,就算氣急頂多也只是打上幾棍,死不了。”
“……”
“……”
“……”
辰公子眉目狡黠一轉,斜著身子倚過來,手帕一揮,咳咳咳,一股子香水味:“老大~我們蒼首領跟著去嗎?”
“她不去誰幫我挨刀……”
蒼:“……”
“好啊好啊,那我也去,您如此善良肯定不忍心看著我們兩個異地想死,我身體這麼弱,萬一得了相思病肯定就一命嗚呼了,老大,您捨得嗎?”
其餘人看鬼似的瞪圓眼睛看著在場唯一的“柔弱”男子,一口吐沫卡在嗓子裡:身體弱?辰公子?她們可是親眼看到過這個柔弱的男子將刺客活生生撕成兩半,實在是令她們這些女子汗顏。
這倒是令我為難了,之前一直都是自私的考慮著自己,如今看著這些跟在自己身邊辛苦多年的姐妹,尤其是蒼,她是第一個跟在自己身邊的人,是真正一心一意只效勞我的心腹,也是我最為信任的人,如今我的孩子都能出去做乞丐掙錢了,可蒼依舊孤身一人,眼看著她的年紀越來越大,長相雖然過得去可性子實在不討喜,如今好不容易釣上辰這條美人魚,我怎能因為一己私慾而耽誤了這位姐姐的終身幸福,看著那一雙雙渴望的眼睛,內心不禁有些動搖。
認同的點點頭:“說的有理,我已經習慣了鬧騰的生活,若是隻我和莫惜兩個人也怪寂寞的。”
“蒼,你意下如何?”
蒼首領:“……屬下……”
“好了我明白了,那就允許辰和蒼以預備夫婦的身份隨行,不過有一點,要會看眼色該消失的時候就消失……”
辰公子點頭應允,各自有各自的二人世界時間,互不干擾,這也正是他心中所想,眉眼含笑的朝蒼首領拋去個媚眼:你這輩子註定就是他的人了,乾脆乖乖就範得了。
目光偶爾與剩下幾人的目光相撞,弱小的心靈被其中滿含的懇求所顫動,罷了已經多了倆電燈泡,再來幾個也無所謂:“月也跟著去吧,至於司瑞,你回去自己跟白欣商量。金炎、薛林,你們正是報效國家一展身手的時候,等你們到了我這把年紀再考慮出遊的事。”
拍拍手:“好了,就這樣安排了,你們先行回黎昕,將手中的是安排妥當後再來與我們會和,地點我會派人告訴你們,記住,嘴巴一定要閉緊,若是透露出一點兒風聲,後果你們知道的……”
語畢,揮揮手,便是解散。
日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同僚樂呵呵的蹦躂出門,心裡那叫一個不是滋味,為什麼偏偏漏掉了她,是老大忘記了,還是她最近有什麼是做錯了?
心裡是這樣想的,口中也是這樣說的。
看著攔在前面的日管事,戲謔的挑挑眉,等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