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像一株蔫了的小草一般,看起來倒是挺招人憐惜的。這時候心中最難受的自然是莫惜了,他從未見過女兒如此無精打采的模樣,妻主的話說的也太重了,畢竟只是一個六歲的孩子。
莫惜走過去心疼的將女兒抱在懷裡,朝妻主打了個眼色。
“咳…要帶你去也不是沒有可能。”
金小蝶聞言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驚喜,她知道孃親後面肯定還有話,果然:
“如果你一意孤行非要去的話,就等你把自己一路上所需的花銷掙夠了,再來找我們。別說你現在就有這個能力,我知道平日裡家裡給了你不少零花錢,包括你名下的產業盈利也不少,不過,你應該清楚,那些都是沾了你的姓氏的光,我所指的是你憑自己能力親自掙得,這其中不能借助金家任何的福廕,自然也不能從熟人那裡獲得錢財。”
“怎麼樣?有信心嗎?”
金小蝶沉思了好一會兒,抬起頭,滿眼的鬥志;重重的點點頭:“好,一言為定,但是孃親你也不能利用自己的勢力給我下絆子。”
“那是自然…”一大一小擊掌為誓,定下了女人間的約定。
之後,金小蝶一言不發,雄糾糾氣昂昂的奪門而出,哇~那叫一個灑脫。臭丫頭,再過一陣子我看你是不是還能如此瀟灑。
“是不是太過分了,女兒這麼小,自己怎麼能掙到銀子?”看著母子倆的龍爭虎鬥,莫惜擔心不已,他清楚自己女兒的脾氣,倔的很,明知道中了她孃親的圈套,卻還是會全力以赴。他真怕女兒會被人騙了。
“我會派人在暗處盯著,不會有事的。這丫頭自小便在百般呵護下長大,越來越不自量力,像他這般年紀,若是在尋常百姓家已經能幫父母分擔一些家務了,你看看她,除了會耍些小聰明外,還會什麼?也是時候讓她清楚自己的能力。”她也該明白,金家所帶給她的不知是名利富貴,還有一系列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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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弘時,暱稱星,將於今晚戌時在金聚樓三樓舉行單身派對,望收到請柬的各位親友務必賞臉到訪,當然了,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自然不會做出空著手而來此等有違身份之事。聊表心意便好小妹星等候各位大駕”
將手裡花裡胡哨的請柬扔在桌子上:“搞什麼鬼?”
單身派對?星這傢伙八成是和晉楠那廝混在一起了,否則我實在猜不出她突然變潮流的原因了,不過,這兩個人何時變得如此親近了。嘖,兩個不靠譜的人結成同盟,我確實應該考慮考慮今晚的派對到底應不應該去:若是去了,不知道那倆人會搞出什麼,怕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足以抵禦打擊;若是不去又怕自己的金聚樓會毀於一旦。
行至三樓入口,竟奇蹟般地被攔住了道路,我堂堂金聚樓的大老闆,進自己的地盤還會遇到阻隔?鬱悶的抬眼看著擋在眼前的黑衣人,好面熟的一張臉:“豆豆?”
好吧,豆豆統領臉色不是怎麼好看。為什麼,不管她的身份如何變化,始終擺脫不了這噩夢般的稱呼,儘管如此還是要盡職盡責的完成上司交代的任務,禮貌的點點頭:“賢親王,我家主子說,每個前來參見宴會的貴賓都要帶上這個?”
“面具?”掂量著手裡造型古怪的東西,沒錯,確實是面具,只不過比尋常的稀奇了些。莫非今晚搞得是化妝舞會?入鄉隨俗,我也只好將不怎麼稱心的做工粗糙的傢伙待在臉上,反而是豆豆暗衛,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這讓我明白了,原來裡面那群人更加的不堪入目。
“哦,對了,蒼沒有請柬我就把她留在一樓包廂了,你若是閒著沒事兒,可以去找她敘敘舊。”
豆豆暗衛鬱悶的點點頭,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甩不掉的除了這個令她深惡痛絕的名字外還有一個大活人,無論是誰,只要稍微熟悉一些的都免不了會在她面前提及蒼這個名字,且神情曖昧,搞得她一度百口莫辯。裡面有個男人更令她頭疼,毫無預兆的便跑到她面前,一雙眼睛不住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一副看情敵的模樣……
數了數手中的請柬,剛剛的賢親王應該是最後一個了。於是,果斷地將手裡的東西丟到一旁的垃圾桶裡,向樓下走去,相比於傻乎乎的站在這裡瞧著裡面的犬馬聲色,下去陪蒼首領喝酒是更好的選擇。
“嘿,老大,這裡,怎麼來這麼晚?”
剛踏進大廳,便被興致高昂的聲音喚了過去,看著帶著各種型別的面具擠在一堆的傢伙們,三大管事,李彥,司瑞……都來齊了。
不過,就這麼幾個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