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架要□□衣服呢?”
男子望去,瞬時,臉色微變。趕緊地上前捂住了他的眼睛。
看來,今晚的行動,又得作廢了!
這個小祖宗喲!總是給他添麻煩!
白陌軒看著他,眼中,有幾分無奈,有幾分寵溺,還有,幾分心疼……
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這五年,東錦國內,早已是有了很大的變化。
皇帝百里雲天病危,其他國家又對東錦虎視眈眈。形勢,岌岌可危。
五年期間,百里滄溟一直帶兵在外,似乎要靠戰爭來麻痺自己。
只是,在每個夜晚,他的腦中,都會出現一道倔強的眼神。
還有最後那飛揚的髮絲,以及熊熊燃燒的大火。
每次想到這裡,他的心,都會止不住地疼痛。
東錦與西厥的交接處,東錦紮營在此。
燭光輕搖,百里滄溟靠在椅子上,輕眯著眼。手,輕按著自己的胸膛。
嘆息。
只是可惜,再也換不回她的命了!
這五年的時間,他才發現,原來,自己是有多欣賞她的倔強,以至於,直到現在,他都沒有習慣她的離開。
每一次遇到一個與她略有相似的女子,他都會微微地停留。
只是……她們終究不是她。
她的神韻,她們永遠也不會有。
“王爺,您身上的傷——”
李亦儒亦是隨著前來,成為了軍醫。
前幾場戰爭中,百里滄溟身上負傷,但依舊是不顧傷痛堅持上戰場。
“無礙。”冷冷地開口,百里滄溟依舊是面無表情。
見著他這個樣子,李亦儒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自從五年前的事情之後,王爺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他知道,百里滄溟心底其實是放不下秦素素的。否則,不會在秦素素死後就遣散了府中的女人。
在皇后跟皇上的逼迫下,百里滄溟將喬兮兒娶回了府,卻也不過是形同擺設罷了!
“今日可有東錦京中的訊息傳來?”如往日一般,百里滄溟隨口問道。
李亦儒輕點頭,而後應道,“這幾個月來,東錦出現了一個很神秘的組織,有傳言,這個組織的頭頭是個五歲的孩子——”
眯起眼,百里滄溟似是在思索著,而後,這才淡淡地開口道,“五歲的孩子,能成什麼事情?不過是坊間誇大其詞罷了!你還當真了?”語氣中,頗有幾分嘲諷的意味兒。
說著,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般,眯起了眼,看向遠處,而後感嘆一聲,“五歲啊!若是當初那個孩子能夠留下,也該這麼大了——”
聞言,李亦儒心底微微一顫。
其實,當初他並沒有告訴百里滄溟。
當年秦側妃肚子裡的孩子並沒有被打掉。而她那滿頭白髮,也是因為服用過一種藥物所致。就是當年這藥物,救了秦素素肚子裡的孩子一命。
當時他沒有敢實情相告,怕溟王爺再對秦素素做些什麼,只是,晚了……
他從未想過那晚她會□□在王府內。
“王爺,其實——”
思前想後,李亦儒決定,還是該如實相告。
“好了,本王也累了,你先下去吧!”百里滄溟靠在一邊,有幾分疲憊地開口道,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王爺,還有一件事情。”李亦儒繼續開口,“皇上病危,有傳言說皇后四處在聚集勢力,想要逼迫皇上改詔書。”
“是嗎?”百里滄溟冷喝一聲。“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孃親是他的天
山間的小路,寂靜一片。
一輛簡單的馬車從山間駛過。
“孃親,有人攔路搶劫了,怎麼辦?”稚嫩的聲音響在山間。
簾子緩緩被挑起。
一雙白淨的手,拉開轎簾,緩緩地,一張臉,暴露在了空氣中。
金色的面具,合著白色的頭髮,轎內的人,怎樣都有幾分詭異。
轎子前,幾個凶神惡煞的搶匪看著那人臉上的金色面具,雙目不斷放光。
“錢財交出來,我們可以饒你不死!”為首的頭頭大聲呵斥著。
轎內的人,嘴角輕扯出一抹弧度。
嫣紅的唇角緩緩地勾起,一時間,竟是有些雌雄莫辯,晃了眼前幾人的眼。
“孃親,他們這等小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