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條船上的啊,我不會看著你的母親見死不救的,這是二兩碎銀子,你先拿去給你母親賣些藥,這次我能感覺得到將軍在生那個賤人的氣,只要能把她給扳倒,我給你三百兩,放你出府。”。說著將手裡已經捂熱了的二兩碎銀子塞到了香杏顫抖的手上,揚起笑容向她的佛堂走去了。
香杏如一片正在遙遙欲墜的落葉般在風裡顫抖了起來,捧著冷君給她母親的救命錢,她只感到了委屈,不管怎樣這幾今年她也算是勞心勞神仔細的伺候著她,可是到頭來換到的卻是著區區的二兩碎銀子,她愣愣的哼了幾聲,已然是淚流滿面了。
“夫人,您這是怎麼了?”香草用手在晉陽的眼前擺弄了幾下,擔心的問道,她看到自從冷飄雲拋下一句話離開後晉陽就沒在說話,呆呆的一個人在那裡出神,眼淚滴落了下來也不知道,好像魂都沒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如何心事終虛化13
“他是不是說過我可以自由的出入將軍府了?”晉陽的思緒倒也被香草給拉回了幾分,可是那眼波里卻依然存在著冷飄雲的模樣。她定定的看著有些焦急的香草,期待著她的應答。
香草有一瞬間的失神,竟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她不清楚這個滿是心事的主子要幹什麼,然而看著她聚斂起來的哀愁,心柔柔的被刺疼著,嘴角微微一抖,低聲的說道:“是的。可是夫人,我能感覺到將軍說那話時的冰冷,您可不能當真的,將軍他可一向不願意你出門子的。”。
“我知道,可是現在我是必須要出去,不然我將會後悔一輩子的?”晉陽已經將那有些呆滯的目光從院落的遠處移到了香草的身上,帶著淚珠的眼眸無辜的盯著香草,繼續說道:“我的難處也許只有你能瞭解了,馬上去給我拿一身將軍的便裝來,我要出門子?”。
香草只是緊咬著唇瓣並不動身,可是眼眸裡卻早已含上了淚花,她不想讓她這樣做,可是也唯獨只能用行動來阻止她了。
“香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等我辦完了這件事情我會好好的聽將軍的話,我真的是愛他的,我有我的無奈。”晉陽見著香草不動身子,只呆呆的落淚就知道她在心疼自己也在心疼她心中的將軍,可是今日她時必須要出門見斛勃的,否則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幫她的父皇化解這次災難了。
“好吧?”香草無奈地拭去淚珠低,著頭走出了品香齋向,向冷飄雲的寢室走去了。
雪姨在丫鬟的攙扶下和香草走了一個碰面,然而香草卻沒有看到雪姨,那幾乎要碰到雪姨的身子驟然的停了下來,抬起頭錯愕的看著雪姨投過來的關懷,柔聲的說道:“雪姨,對不起,香草剛才沒有看到您,我正想到將軍的屋裡把他換下來的衣服拿來清洗清洗。”。
“怎麼,寵兒你說什麼了你嗎?瞧那眼圈紅的,看來是受什麼大委屈了?”雪姨說著伸手把香草還在滴落的淚珠拂去了,低柔的說道。
“不,不,不是夫人說奴婢什麼了,而是我這迎淚的老毛病又犯了。夫人對奴婢好著呢。”香草拉起雪姨的手,急急的解釋道,順勢的將橫梗在喉頭的鬱結之氣悶悶的壓下了,她不能給晉陽徒增煩惱,雖然知道雪姨的姓子一向溫和可也架不住著兒媳婦要出賣自己的兒子啊?想到這裡香草禁不住渾身冰冷了起來,一個顫慄無法控制的打了起來,雪姨的眉頭微微的蹙起,定定的看著香草,她覺得她一定有什麼心事隱瞞著自己,可是看著她誓死不會開口的模樣,也就只能作罷,不在問什麼了,“好了,趕明找時間讓牛大夫給你瞧瞧眼睛。”說著鬆開了她的手,向晉陽的品香齋走去了。
香草拍了拍那幾乎要跳出胸口的心,緩緩地鬆了口氣,目送著雪姨走遠才轉身奔向了冷飄雲的臥房裡。
“你們主僕二人今日是怎麼了,一個個失魂落魄的?”雪姨蹙起秀眉,望著支著下巴出神的晉陽,低低的說道,心下多了幾分疑惑,那微胖的身軀踩著碎步跺到了晉陽的跟前,晉陽早已站起了身,含著淺笑,柔聲的說道“雪姨福安?”妙曼的身姿已經作起了揖。
“不用多禮,坐下咱娘兩嘮嘮嗑。”雪姨扶起晉陽柔柔的說著,拉著她一同坐在了院落裡,此刻微風習習,夾雜著院落裡的玫瑰花香,飄蕩在她們的四周,雪姨的眼睛全是疼惜,拍著她的手背,緩緩地說道:“三日之內我們要離開這個將軍府了,你也儘快的收拾下自己的東西,不是貴重的就不要帶著了。”。
“我們要去哪裡?”晉陽吃驚的問道,因為這個訊息冷飄雲並未向她透露過,心裡將起了絲絲的涼意,看來他的心裡把給否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