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病的公主該有多好,那樣自己還用在這裡守城門?早就飛黃騰達了。
嚥下心頭湧起的嫉妒,侍衛長再行一禮:“可是老人家,這出城得需太子殿下的令牌,可……”
他的話沒說完,夜風霽從懷裡掏出一塊金牌來晃晃,侍衛長趕緊率領身後眾人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口中呼喊著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兮低眉斂目,卻為剛剛聽到的事心裡發酸,柳靜柔為了夜風霽做到如此地步,連她這個情敵都心疼了。
夜風霽蒼老的聲音又起,“這皇上御賜的金牌可有用?”
侍衛長跪倒在地,重重磕頭,想說不管用,因為太子殿下三令五申說只有太子的手諭或者令牌才能放行,可眼下這公主的救命恩人,拿著皇上的金牌,他一小小的城門侍衛長又豈敢忤逆皇上?太子是不好惹,可皇上也不是好捏的軟柿子啊,可憐他一小小的城門守衛了。左思右想,半晌,從噪子眼擠出一句話來:“老人家,有,有用。來人,放行。”
身後眾人一併排開,讓出一條路來,夜風霽將金牌揣回懷裡,雙腿一夾馬腹,“侍衛長,以後歡迎去老夫家裡做客啊。”
侍衛長看著已經出了城門的老人一行,搖搖頭,“我?也要有那個資格才行啊。行了,今天到此為止,來人,關城門。”
在幾人身後,城門嘎吱嘎吱的放下,將三個人隔絕在外。
出了城門的秦兮好比小鳥出了籠子,頓時雀躍無比,可想到風霽的身體,心又沉重起來,快步跟上馬匹,魎則一直緊隨一側。
三個人離城門很遠了,夜風霽猛的在馬上一下腰,將秦兮拎到馬背上,圈在自己的懷裡,下巴擱到她的肩頭,低低的說了聲:
“兮兒,打馬,快,走。”
這話說完,秦兮覺得肩頭一沉,他的頭垂到自己肩頭,秦兮的心也跟著一沉,雙腿夾緊馬腹,後面魎對著馬屁股狠狠一掌,馬兒吃痛,揚起四蹄朝前飛奔,魎施展輕功在後面緊隨。
身後的人呼吸越來越重,兩隻大手卻牢牢的環在秦兮腰間,他的頭一直垂在她的肩頭,再沒抬起過,若不是還聽到他沉重的呼吸聲,秦兮幾乎認為他已經……
不敢想那個字眼,唯有牢牢的抓握著韁繩,儘量讓馬跑的平穩些,免得他太過顛簸,風吹到臉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