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錢輔仁捏在手裡,他可以自己完全獨當一面,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子進退兩難。

說起來這件事情本身就是錢輔仁這個老狐狸讓錢大寶和常事林絕的兒子林四元乾的,兩個人誘著馮汝旭去賭錢,結果肯定是馮汝旭中了圈套輸了大把的銀子。

可是這小子怕馮依山修理他,竟然把自家宅子的房契抵押了出去。最後可想而知,為了要回房契馮依山只有受制於人。

本來馮依山就看著惠從善很礙眼,一個小毛孩子竟然成了他競選商會會長之位的最大障礙,他怎能不想辦法借他人之手除了這個眼中釘。

第二天一大早,馮依山疾奔到了魯大源住的客棧,沒有想到才到客棧的大廳裡就看見了如下一幕。

從善正和魯大源酒杯互碰著笑得好不開心,雖沒有回頭從善早已經感覺到了那噴火的眼神,又故意笑著更大聲:“哈哈哈!魯兄你看我今年給你的價錢如何啊!比去年的價格再往上漲五錢。”

魯大源也配合著:“還是有點低,惠少主您不知道今年外埠的收購價格本來就比去年漲了嗎?過一陣還要漲呢!您不打算先趁著這個空囤些貨嗎?”

從善故作為難狀:“不行我再想想,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要去確認一下才行?”

馮依山見從善跟魯大源在交易也沒有上前打擾,只是坐到了拐角的另一張桌子一直偷偷盯著稍。

聽得魯大源說道今年的鹽價要漲,心裡就犯著嘀咕,這又聽見從善想囤貨但是又不確認鹽漲價的確實訊息。心裡琢磨了一下,馮依山站起身奔去水家的商船隊前去確認訊息。

從善和魯大源見馮依山已經中計去打探訊息了,就知道自己的戲唱成了。隨即回頭給了魯大源一個暗示,魯大源馬上也去商船隊故意檢查貨物,準備和馮依山來個不期而遇。

京城外京郊碼頭,馮依山找了一個水家貨船的夥計打探:“小哥我想問個事情,是不是今年的鹽收購價格比去年漲了很多?”還沒有等小夥計回答,一錠銀子塞在了夥計的手裡。

夥計掂了掂手裡的銀子,伏在馮依山的耳朵邊:“真的,今年我們去鄰國收購鹽,鹽價要比往年漲的都高,聽他們說他們國皇帝要提高鹽的稅,所以很多鹽場場主為了維持生意後面還要再次提高鹽價呢!鹽價會漲很多的,我讓我家的那口子已經開始多買些鹽備著呢!很多人還不知道呢!”

馮依山別了這個夥計,又一連問了三四個,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樣的。這下子馮依山樂呵了,準備去找魯大源買鹽,才一著急走沒有看路就撞上了一堵肉牆,剛想罵一看來人正是魯大源。

見著魯大源馮依山比親爹還親,拉著魯大源就到了碼頭的涼茶棚:“坐坐坐魯爺!正要找你呢!”

魯大源顧裝不明:“何事馮主子這般著急?”

馮依山喝了一口茶,樂呵呵地:“哈哈魯爺,我商量的還是昨天的事情。我想好了一口價,每噸鹽十兩銀子您看如何?”

魯大源摸著鬍子顧裝沉思:“這個嗎?可是惠家的少主答應每噸十兩五錢銀,比您這價錢高多了?”

正當馮依山還在心裡糾結著,就聽見五步之外有人高喊:“魯爺我再加五錢,每噸十一兩銀子如何?”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從善。

馮依山一看從善快來了,暗地裡掐了一下腿對著魯大源:“我出每噸十三兩,就這樣子定了!”

魯大源聽後故意看看走近的從善:“惠少主這可怨不得我,人家馮主子可是每噸比你多出了二兩,比你大氣多了。你可是五錢、五錢給我漲的價錢。馮主子可是比你痛快多了!”

對著從善說完,魯大源跟馮依山一擊掌:“好,就衝馮主子這身豪氣,成交。今年給水家和惠少主的一千噸鹽都給您了!”

馮依山一聽生意成交了,得意地安慰著從善:“惠家少主在下不才,今年搶了您的生意。別見怪啊!生意場上沒有任何交情可講!”

諷刺完了從善,隨即跟魯大源告辭走了。

從善看著馮依山的身影,微微一笑:“呵呵!別得意太早。過兩天就是你的死期!”

第二天,從善故意率先漲了鹽價,每斤漲了五錢銀子。

而且京城裡不知道哪裡傳來的謠言,說是鹽價要漲了,一些人就瘋狂的排起隊在惠家鹽行買起了鹽。

馮依山一聽,也馬上把鹽價比從善的還提高了五錢,就成了每斤鹽一兩二錢銀。正當很多人排起了長隊準備在馮家買鹽時,忽然又有人在人群裡喊:“別在這裡買,惠家的鹽鋪每斤鹽降到了二錢,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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