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譏笑,從善看了一眼慢慢變醜、渾身變臭的暮成皇妃,很是厭惡的掩鼻而去。
從善到了佐爾嘉仁的御書房時,裡面亮如白晝。沒有侍衛守後,只有佐爾嘉仁一個人提著酒壺自斟自飲。
“還挺愜意的呀!佐爾嘉仁大王。”
從善的一聲尊稱,嚇得佐爾嘉仁手一抖,掉了手中的酒壺。君王就是君王,一陣小小的慌亂之後,佐爾嘉仁看著走上前的從善:“大膽,小小的賊人,竟然也創進宮。我現在不叫人,你趕緊自行離去!”
從善根本就不管不顧,指著自己:“叫我離去,我好不容易來了,事情一樣沒有辦,怎麼離去。你難道不想知道你兒子的境況嗎?”
果然一提到佐爾臺,佐爾嘉仁來了精神,走下臺子:“你見過我大皇子,他怎麼樣了?”
從善心裡暗自點頭,果然愛屋及烏。一笑,從善給佐爾嘉仁見了禮:“大皇子還好,雖然受了傷卻還無大事。”
聽了佐爾臺受傷的事情,佐爾嘉仁上前拉著從善的胳膊,使勁的晃著:“怎麼了,怎麼了,是誰敢刺殺我大宛的皇子?”
從善面色沉靜:“我想你該知道是誰,那個人自從皇子出身到現在,應該無數次要置大皇子於死地。確切的說,應該是從當年女國巫得到皇上你的垂愛開始。你難道就沒有懷疑過當年女國巫突然失蹤的真正原因嗎?”
看著聽了自己的話之後放大了瞳孔的佐爾嘉仁,從善又繼續灌猛藥:“看來你這些年什麼都不知道,還不如大皇子。大皇子這幾年總是不返回大宛,就是在暗中調查當年的真相。你當年不但沒有調查,還娶了害死你心上人的兇手,還同她剩下了一男一女。可憐大皇子小小沒有孃親的疼愛,孤零零的長大,還要時時小心他最親愛的姨媽和親弟弟時不時的暗害。這些年你都做了什麼,哀悼情人誰都會,可是愛一個人不是希望她安全快樂嗎?你這二十年,都做了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