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去哪裡呢?”
郝如錦看著自小聰明的弟弟,把所有的希望都全部放在了郝如良的身上。
正在此時,悠然忽然在門外稟報:“少主子,小姐從外面燒香回來了,她說既然等不到少主子的回應,她也就此離去了?”
郝如錦不知道從善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隨即勾眼看了一下如良。如良湊過來,在他耳邊低語:“是善兒他們家的遠房表姐,小時兩家爹孃互相商量,長大後就讓他們成親。後來你知道的,善兒娶了我。她表妹如今找上門來,已經糾纏了月餘了。現在好像準備放棄了,誰讓善兒心裡只有我呢!”
看著無限得意的弟弟,郝如錦好不羨慕。聯想到自己,香墨現如今不知身在何處,他無限神情低落。
從善憋著氣準備實施第三計策美人計,咳嗽兩聲:“把表小姐請進來,就算要離去,也要在吃桌飯,我給她踐行。”
悠然應聲:“好,我這就去請表小姐過來,安排宴席。”
等待的時間,從善給一旁的如良使著眼色,準備下來看好戲。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郝如錦也抬起頭,看著門外走進來的女子。
冬日雖然寒冷,可是眼前的女子落入眼中身後卻被暖暖的金色包圍。高挽的雲髻,簡單的只在髮間斜插了一隻玉簪。白色的狐裘絨絨的把那張凝眉的小臉襯托的有紅似白,煙霧的眸子裡一點寒星忽隱忽現,鼻直挺翹,一點紅唇上下互咬著。
郝如錦有些呆愣,有如蠟像端坐不動:“這是誰?怎麼這麼像他,不可能!”
女子一雙柔荑輕提水藍的長裙跨入門裡,娉娉的走來,腰間的環佩叮噹。淡淡的蘭花香溢滿了大廳,從善朝著女子一陣暗笑,雙手迎接:“表姐你回來了,今天上香是否途中睏倦呢?”
女子輕啟朱唇,聲音清澈的像是清泉:“還好,怎麼也比不過善兒你的狠心決絕,表姐哪裡不好,你就那麼看不上我。也罷,善兒既然不願意,我便不再糾纏。今天宴席之後,我便上路回家去廟裡做姑子去。從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