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謀劃的事,你們勾結一處的所作所為,你們背後說的怨恨之言,都不能擺在桌面兒上說,你心裡很清楚!但是你居然不知感恩,以德報怨,如果不是此事事發,說不定哪天就被鴆殺,或者被謀害,這些你都想過吧?”
“皇上,罪臣已經無話可說,願意以死謝罪,但是請皇上念我昔日還為皇上立下功績,請免我家人死罪,罪不及親。”
康熙看著他老淚縱橫,心生憐憫,默默點頭,“你朕也不會殺,你是大清功臣,功過相抵,朕會給你終身監禁。”
“謝皇上網開一面,罪臣感激不盡。”
康熙四十二年秋,康熙在大殿之上說:“內大臣索額圖挑唆皇太子,議論國事,結黨妄行的罪行,被宣佈為“天下第一罪人”,拘禁於宗人府。又命逮捕索額圖諸子,交其弟弟心裕、法保拘禁,並命:“若別生事端,心裕、法保當族誅!”大臣麻爾圖、額庫禮、溫代、邵甘、佟寶等,也以黨附索額圖之罪,被禁錮。
震驚一時的索額圖案,就這樣落下帷幕,但是康熙對太子和眾阿哥的提防卻沒有減輕,而是更加處處提防。
又遇瘟神
一個月後,我的傷勢已經好轉;在十四阿哥的陪伴下;返回京城。剛到乾清宮;我還沒有站穩,就看見曦月站在乾清宮的門口焦急的張望;看見我;她跑了過來緊緊的抱住我,“子矜,你怎麼樣?好嗎?傷口還痛嗎?”
我看著她急切的樣子;淡淡一笑;“你看我不是很好嗎?不過你抱的太緊;傷口有些痛。”
“啊?是嗎?”曦月趕緊收回手,不安的檢查著我身體的不適。
“好了;你放心,我沒事的,就是稍微有些痛,不至於你這樣大驚小怪的。”
“子矜你真是嚇死我了。”
我看著她擔憂的樣子,撫平她的眉頭,“曦月你在這裡是等我嗎?”
“可不是,娘娘不放心,特意讓我在這裡等著,就是讓你回來以後去看看她,她很擔心你。”
“我知道了,我一會過去,曦月,我還有事要回乾清宮,先不跟你說了。”
“好,那我不耽擱你了。”
“那我走了。”
“嗯。”
看著熟悉的皇宮深吸一口氣,我終於回來了,十四阿哥現在應該在大殿外等待覆命,那我呢?我要做什麼呢?對,回去看看我的小窩吧,感覺真是好久沒有回來了。
可是剛走了幾步就碰見了一個煞星,我無奈的嘆口氣。是九阿哥?怎麼會碰見他,剛剛會來就碰見他這是什麼緣分啊?我懊惱的看著他走過來,本能就想轉身離開,可是卻不想被他叫住,只能無奈的轉身請安。
“九阿哥,奴婢見過九阿哥,九阿哥可有什麼吩咐?”
“你的傷怎麼樣?”他是關心我嗎?真是太陽打西面出來了,“多謝九阿哥關心,我的傷沒有大礙。”
“是嗎?既然沒有大礙還弄的渾身是血?”
我暗暗嘆息一聲,看來他是找麻煩的,他怎麼會關心我這個小小的宮女,不過說來真的是好久沒見了,聽他這樣的口氣,還真是有一種久違的熟悉,“身體裡有的只是血,時常放一放,對身體好。”
“對身體好?你還真是會說。”
“沒有辦法,奴婢除了會說幾句話,也沒有別的長處了。”
“你有,你還會做別人利用的工具。”
“九阿哥的話,奴婢聽不懂,奴婢剛剛回來,還要給榮妃娘娘請安,奴婢告退。”我不想和他做無謂的爭執,剛想離開,但是卻被他攔了下來,“你在躲我?”
“奴婢不敢。”
“那你怎麼看見我就想走?現在還找著藉口跑?”
“剛才奴婢只是看見九阿哥腳步有些匆忙,而且這個時辰沒有在大殿,一定是有什麼急事,奴婢不想誤了九阿哥的事,而且奴婢真的要去榮妃娘娘那裡,奴婢何來逃啊?”撞見他真是沒有那麼容易脫身,只能站在那裡和他周旋。
“這麼說本阿哥還錯怪你了?”
“奴婢不敢。”
“跟我過來,我還有話要問你。”
“九阿哥有什麼話在這裡但說無妨。”
“怎麼?一陣子不見,你的架勢倒是越發的大了,跟我來。”
“啊,九阿哥,你幹什麼?”他直接拉起我的手臂,拽著我就要走,我使勁兒的掙脫但是他卻握的更加用力,以至於牽扯了我手臂上的傷口,痛的我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放手啊,很痛啊。”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