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下急叫。
“怎麼回事?”公爵被人打岔,心底雖然非常不喜,不過也聽出外面那位是自己的心腹同時一隻留守在天鳳海峽那邊盯著那群不長眼的海盜,怎麼突然跑到海邊城來了。
“大人!天鳳海峽那邊的海盜昨晚突然偷襲邊境軍,雖然沒有成功,不過我們安排在那一帶的暗哨很多都被拔除了!”那位公爵心腹一進入大廳,馬上跪拜在地然後向公爵彙報緊急情況。
“什麼?!”被人偷襲不說,居然還被那些殺千刀的把暗哨給拔了?“暗哨怎麼沒現那些殺千刀的偷襲行動!”那一帶的暗殺就是為了死盯住那些海盜而設立的,現在居然被人同時拔除暗哨還偷襲到邊境軍那邊,這怎麼可能!
“大人,屬下……”看到公爵果然因為自己的緊急軍情而怒吼,心腹原本就有心裡準備,不過接下來的話,還是讓他有點籌措不知道應不應該說好。
“有屁就放,別在唧唧歪歪吞吞吐吐的。”公爵原本就因為自己的軍隊居然被人海盜偷襲了心情就非常不好,又看到心腹這樣吞吞吐吐像似有什麼開口難言的,讓攻擊真是再次氣冒三升。
“大人,屬下懷疑出了內奸!”心腹看到公爵大人的臉色越的漆黑,最後還是咬牙把自己心底的想法報告給公爵。
而聽到心腹的話,盛怒中的公爵突然冷靜了下來,雙眼看著跪拜在地的心腹,眼中泛著一片寒冰,讓大廳中的兩位手下突然感到全身一冷,不過他們知道,公爵的寒氣不是因為他們而露。
而且那位心腹也沒懷疑錯,那些暗哨的佈置,除了公爵還有心腹之外,只有幾個人知道,而且這些人也全都是公爵大人的心腹,昨晚那些海盜居然能夠瞞過暗哨然後把暗哨給拔除,同時也突襲到軍營重地,說沒內鬼根本不可能。
“他們在哪?”怒極而靜的公爵大人,冷冷的問著身前的彌撒,而彌撒也知道公爵口中的他們是誰。
“帕沙爾昨天上午請假外出,說家中有事。歐萊雅跟海力斯正在西邊巡防,西沙則在公爵府內沒外出。”彌撒不止是公爵的眼線,更是整個影衛的統領,所以對所有人的行蹤全都瞭如指掌。
帕薩爾是武尊,跟在公爵身邊三十年了,是公爵剛剛成為小隊長的時候就是小隊成員,而且他還曾經救過公爵大人一次。
歐萊雅跟海力斯則是一對夫妻,同時也是孤兒,是被公爵大人養育長大的,公爵大人算是他們的養父,要知道公爵大人一生未娶,這兩人算是公爵的唯二親人了。因此西邊線那邊的情況,一直都是這一對夫妻負責,公爵也非常放心。
最後就是西沙,一直跟在公爵身邊的護衛,現在則是公爵府內的侍衛統領,當然是駐守在公爵府裡面了,而且他算是跟公爵一起長大的同伴,當年也在馬萊老爺子那邊跟公爵一起學習。用公爵的話來說西沙就是他的兄弟,過命的兄弟!
聽到彌撒的彙報,公爵站在視窗邊,沉默了下來,這四人,無論是誰,公爵都不不希望他們是內鬼,但是得知暗哨佈置的,就只有這四人還現在大廳裡面是三人而已。
而昨晚看那些海島的行動就知道,他們絕對是有確切的訊息知道暗哨在哪才行動的。
“大人。”
心腹依舊跪拜在大廳上,雖然公爵大人依舊木口木臉的,不過他卻能感受到公爵現在心情的沉重,因為對那四人,他跟公爵的感情也是一樣的,他們七人一直一路走過,是可以把後背託付給對方的同伴,而今天卻他們得知居然遭到了背叛。
這樣的心情真的不是一兩句言語能夠形容。
“亞戈。”
“在。”
“除了暗哨損失外,軍營的情況如何?”
“回大人,因為反應及時,只被燒了幾個營帳,同時那些偷襲的海盜,如果一被俘虜,馬上自盡,所以我們也得不都什麼有用的訊息。”雖然軍營那邊損失不大,不過亞戈對那些負責偷襲的海島居然如此果斷,一被俘虜就直接自裁,這樣根本就不像是普通海盜所謂。
“彌撒,你讓他們先回來,其他到時候再說。”得知軍營那邊沒多大損失,公爵也算是聊感安慰,然後才向彌撒吩咐道。
“是。”
得到領命的彌撒,身影慢慢消失在大廳之內,而一邊的亞戈看樣子應該是習慣了同伴如此作為,表情不變,而是看向視窗邊站著的公爵。
“亞戈我知道怎麼做的,必要時候……”公爵大人沒說必要時候會怎麼樣,但是從公爵身上散出的果斷與狠辣就知道,凱撒能夠坐到如此這個位置,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