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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將軍看著眼前這個小人,哼,說什麼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說什麼為了趙國,要是真的為了趙國,為什麼不在士兵吃飯執之前告訴自己,非要等著士兵吃完飯,
幸虧自己有自信,劉二孃一定不會做那種事情,可是要是碰到一個真的奸細,要是那個奸細真的那毒藥倒進了飯菜裡,然後等士兵吃完飯,在告訴自己,那樣黃花菜都涼了,士兵都死光了,再告訴自己還有什麼意義。
“哼,你還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別惹事,不然本將軍不會放過你的,哼,”容將軍瞪了一眼李欣,然後走了,雖然容將軍不想那麼便宜了李欣這個小人,但是馬上就要打仗了,容將軍可是沒有時間來專門誠懲治這個小人。
容將軍走的時候,對著二孃暗暗的點點頭,二孃自然知道容將軍想說什麼,心裡到是放心了,看來不管李欣這個小人說自己什麼壞話,容將軍都是不相信才是。
二孃心裡還是鬆了一口氣,幸虧容將軍比較明理,
李欣本來以為自己抓住了二孃的把柄,認為這次二孃一定會被容將軍抓起來,可是沒有想到容將軍竟然訓斥了自己一頓,絲毫沒有責怪二孃,這怎麼能讓李欣心裡平衡,李欣看到二孃站在那眼神冰冷的看著自己,李欣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二孃,心裡還是有些心虛的,
於是李欣走過二孃身邊的時候,很是大聲的朝二孃喊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哼,”
二孃看著眼前這個白痴,其實二孃心裡也是猜到了,想來是自己倒“毒藥”的時候被這個小人看到了,於是這個小人為了打到自己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容將軍。
可是這個小人不知道的是,自己和容將軍早就聯合了,這個時候正是關鍵的時候,容將軍馬上就要上戰場了,哪裡會理會她,而且為了麻痺上官副將,容將軍也不可能這個時候,把這件事情公開來,真是徹徹底底的白痴。
二孃冷眼看著李欣,然後沉聲說道:“哼,我看你?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早我眼中什麼什麼都不是,你在我眼中連一條狗都不如,至少狗還會對她的主人忠心,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李欣聽到二孃的話,簡直氣瘋了,這個劉二孃竟然說自己在她的眼中,還不如一條狗,真是囂張,這個劉二孃真是太目中無人了。
於是李欣氣的渾身發抖,手指著二孃說道:“劉二孃你不要太囂張了,你自己做的事情不要以為沒人知道,我告訴你,你很快就要完了,將軍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的,”
可是二孃輕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渾不在意的說道:“哼,將軍要是相信你的鬼話,怎麼不懲治我?你這個白痴還是顧好自己吧,”
二孃說完就走了,真爽啊,二孃心裡在心裡好心情的想到,這個李欣真當自己是軟柿子啊,隨便她捏的,不罵罵她,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李欣聽到二孃當著自己的面先是罵自己是條狗,再罵自己是白痴,這讓李欣心裡怎麼受得了啊,
“劉二孃我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一定不會,”李欣眼中閃著駭人的兇光直直的盯著二孃,好像二孃是她的殺父仇人一般。
上官副將得到手下的報告,說那些士兵已經吃完飯了,心裡這個興奮啊,終於成了,終於成了,於是上官副將迫不及待的就發了信鴿向自己的主子邀功去了。
可是上官副將不知道的是,在那個信鴿飛出不遠之後,就本人給截住了,白靈把信鴿腳上的紙條看了一遍後,然後冷笑一聲,把那個紙條從新塞到信鴿的腳上,然後把信鴿放飛了。
敵營,燕國;
燕國的主帥,看著手裡的信鴿,再看到信鴿帶來的紙條,嘴角掛著得意的笑,
上官副將的確是燕國的奸細,沒有想到那個像是廢物一般的女人,竟然真的做成了這件事情,
上官副將雖然是燕國的奸細,但是上官副將的確是趙國的人,上官副將是趙國人,竟然是燕國的奸細,燕國人雖然表面上對上官副將挺好的,給了不少的寶物,但是心裡還是瞧不起上官副將,
畢竟賣國的人是不會有人瞧得起的,上官副將的話,自然不可能十分信,但是燕國在上官副將身邊安排了不好的自己的人,這些人雖然明面上聽上官副將的話,
但是心裡忠心的還是燕國,這些人也傳來訊息說,上官副將真的辦成了這件事情,那個動手的人,真的把毒藥倒進了趙國的飯菜裡面,
既然連自己的人都說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