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途堪憂啊。

蘇夢黎說著,手中被她捏成團的信紙,瞬間被被強勁的內力震得達到了燃點,暖風吹過,之間那火苗隨著夏日裡惱人得暖風一起,漸行漸遠,直到化為灰燼。

蘇夢黎掃了一眼花無顏,這件事情怪不得他,這霓裳居里面打雜得都是出任務時犯了小錯,以打雜來領罰的,或者是各大分堂沒事請假跑來逍遙的。明面上看著和普通百姓無意,但實際上各個都是一等一等的高手,在這霓裳居里拿的了尺子可都不是一般的人。

糰子被人當著這些人的面悄無聲息得帶走,那必然是做了一番功夫的,這時節還真是個多事之秋,果然人在夏天比較浮躁麼?

“好了,這事不怪你,把那師傅帶來見我。”蘇夢黎將花無顏扶了起來,命著她去找人。

待花無顏走後,易尹警覺得瞅了一眼小廚房的一角,蘇夢黎掠了易尹一眼,嘆道:“讓他去吧,打草驚蛇的事情,我們不做。”

“主子,這件事會不會和……”易尹欲言又止,司徒汶也在一旁點頭附和,蘇夢黎沒答話,只是道:“易尹,去查查前些日子裡給糰子送玉鎖的人,聽王伯說他右手有道老長的疤痕。”

易尹聞言,立刻轉身去辦事,司徒汶面色凝重道:“主子是懷疑那人的目的不單純麼?”

“我只是想看看是誰這麼好心,要是真的有人這麼大方,以後拿來坑也不錯。”蘇夢黎面上一本正經道,直叫司徒汶無言以對,現在他們討論的不是這個問題好不好,怎麼主子還有心情在這邊開玩笑。

司徒汶那一臉半死不活的樣子,看著蘇夢黎就難受,她嘆了口氣道:“好了,這副樣子幹什麼,又不是天塌下來了,糰子失蹤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身邊有小白,自己鬼點子又多,我並不擔心,要是帶著他回鬼域,反而可能會傷了他,小孩子見到那樣的畫面不好,我可不希望這孩子太過早熟。”

“主子……”司徒汶一時間心裡無味雜陳,蘇夢黎的話聽得他心酸,這不由讓他想到了五年前,那時候老尊主在崖底撿了蘇夢黎回來,十五歲的女孩子,柔柔弱弱的,竟然被人打落崖下。

老尊主費了好些勁才把她救活,可是她卻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懷著孩子,而且這孩子還可能要了她的命。鬼域很多人都勸她把孩子打掉,可是她卻倔強得說那是她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蘇夢黎的身子在打落崖下的時候就已經傷及經脈,元氣大傷,就來你自己都是靠著丹藥耗著,更何況還要承擔糰子這個小鬼帶來的壓力。司徒汶依稀記得那十個月伴隨著蘇夢黎的,似乎只有痛苦和折磨,可她卻抱怨過一聲,始終是笑得沒心沒肺。

很難想象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在三年的時間裡,將武功練到那樣一個妖孽的地步,蘇夢黎的失憶似乎使他的人生重新迸發出生機。直到老尊主查出她是相府嫡女的時候,他們都震驚了,自己眼前頗為沒良心的女人竟然是個大家閨秀,實在是想不到。

“幹嘛一臉同情得看著我,要不把你的月錢給我,這樣我一定會更愛你這個屬下的。”蘇夢黎一臉陰險得瞄了瞄司徒汶別再腰際的錢袋,眼睜睜一個盯上了獵物的狐狸樣。

司徒汶趕緊下意識得用手捂住自己的荷包,銀子,笑話,那是除了蘇夢黎外最應該保護好的東西。

“哈哈哈,汶汶,本尊發現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蘇夢黎忽然間一手指著司徒汶,很沒形象得大笑。司徒汶心裡暗罵禽獸,他最討厭蘇夢黎這樣叫自己了,她還每次都喜歡在鬼域開大會的時候這麼叫,其他人的別稱都好聽,就他的是疊詞,只聽得他一身的不自在。每每私下裡,其他幾個都會找這個來刺激他,蘇夢黎已經大半年沒這麼叫自己了,現在又出現,直讓他心裡警鈴大作。

“主子。”那師傅跟著花無顏進來,畢恭畢敬得行禮,蘇夢黎瞅了一眼那師傅,鬼域的絕影,她就說怎麼大半月沒見他,感情跑這裡來消遣了。往日裡,就屬他最沒個屬下的樣子,今兒這般的行禮還真是託了花無顏的福了。

鬼域裡就屬絕字輩和鬼字輩的武功最為高強,在他手裡把糰子劫走,近乎於不可能。看樣子,來人要麼很瞭解霓裳居里的人員構造,要麼就是玩了招陰的。

“師傅,糰子是去哪裡了?”蘇夢黎直接下問,似沒有讓絕影起來的意思。

“小少爺跟著一個相識的女娃娃出去買糖了,沒讓屬下跟著,不過……”絕影看了看身邊的花無顏,花無顏雖然是這霓裳居名義上的老闆,但他對霓裳居里面的構造可是一點都不知曉,絕影只得道:“但是屬下不放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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