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回去孝敬老爺子。”蘇夢黎扔了手上的瓜子殼,不耐煩道,要打就打,怎麼看著這麼磨磨唧唧的。
那侍衛和黑衣人集體瞪大了眼睛,看這女子弱不經風的樣子,說起話來還真是出人意料。
糰子似乎也是看不下去了,衝著眾人撒嬌道:“各位叔叔,我家孃親是認真的,你們快打,就當我們不存在就好啦。”
呃,眾人聽著糰子略萌的聲音,在想想內容實在是有些眼前一黑的感覺,那黑衣人首領看看依舊磕著瓜子的母子,沉聲道:“今日這樁事情既然被你們瞧見了,那就留不得你們了。”
那人說話間,就迅速的擲出兩枚飛鏢,直朝蘇夢黎這邊飛來,速度之快,讓人不由咋舌,那侍衛看著蘇夢黎母子一臉惋惜之色,那麼可愛的孩子,當真是可惜了。
蘇夢黎只當是沒看見,依舊磕著瓜子,那飛鏢迫近身側時,她手指一揚,一根銀針飛了出去,將那飛鏢直直得打落在地,而那銀針卻未落地,直直地朝著那首領的方向飛去,一針斃命。
眾黑衣人驚恐得朝著蘇夢黎這個方向望,一根銀針打落飛鏢之餘還能將人殺死,這般的功夫,他們怎麼及得上。糰子直接無視掉那些人投來的目光,夢夢每次殺人都是這招,沒創意。
“原來是高人,還望小姐救救我家主子。”那侍衛的眼中立刻充滿了希望,眾黑衣人則愈加警惕的盯著蘇夢黎。
蘇夢黎拍了拍手,站起身來不屑道:“我幹嘛要救,連一點好處都沒有。”說著,她又瞥了一眼在場的黑衣人,“你們有事趕緊辦了,本姑娘最討厭磨磨唧唧的人了,先前的事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眾黑衣人還是一臉驚懼得看著蘇夢黎,蘇夢黎仰天長嘆,要命了,他們不是殺手嗎,怎麼做起事來這麼磨嘰,看她幹什麼,她臉上又沒花。
“有什麼好看的,趕緊打,打完了散場,耽誤了本小姐賭錢可是大事。”蘇夢黎冷道,眾黑衣人立刻像是被什麼擊中一般,呆愣一會兒後,立刻往那侍衛那邊攻來。
那侍衛本就受了傷,對於這些黑衣人已然是疲於應付,聽聞蘇夢黎這話,心知她是不想管這事的,但若然身邊這位主子真出什麼事的話,就是死上一萬次他也難辭其咎,找到嫌隙處,他一把將那男子往蘇夢黎這邊推了過來。
那男子猛地撞到蘇夢黎的身上,蘇夢黎大驚,對著那侍衛叫道:“你幹嘛,不帶這樣玩的。”
那侍衛拔出劍,艱難得抵擋著正向自己這邊攻來的黑衣人,勉強道:“高人,還望你救我家主子這一次,若是高人求財,那我家主子必當重金謝之。”
“靠,一個都不知道能不能活過明天的人,你當我很好騙啊。”蘇夢黎白了一眼那侍衛,眾黑衣人先前已經見過蘇夢黎的本事,自然是不敢往她那邊靠近,憑他們的本事和蘇夢黎比,實在是差的太遠了。
眾黑衣人齊齊攻向那侍衛,那侍衛自知自己這次是沒法子在抵擋得住了,只好大呼:“高人,我家主子就拜託給你了。”
蘇夢黎還不及回答,那侍衛已經魂歸九天了,蘇夢黎略微失望得指了指那侍衛,失望道:“喂,你都沒告訴本小姐這廝是誰,本小姐怎麼知道事後去哪裡要錢?”
蘇夢黎說著,將倚在自己肩上的男子架到了一旁的地上,仔細看了看,那男子雖然面色慘白,但是其妖治的臉龐還是可見一斑,蘇夢黎自問見過的男人不少,但是像這般妖治的臉龐和一身的渾然正氣的男子,確實是少見。
“妖孽啊。”蘇夢黎為難得感慨道,眾黑衣人以為蘇夢黎是要救那男子,可是她好半天說出來的這三個字卻差點沒讓他們暈倒,這是什麼思維邏輯?
“夢夢,你該不會不救吧,這般姿色的美男很少見呢。”糰子走到那男子的面前,細細打量一番,似是惋惜道。
眾黑衣人再次汗顏,這對母子實在是不正常,他們竟然在研究這男子的姿色。
“可是自古紅顏多禍水,這男顏也可見一般啊,還是別救的好。”蘇夢黎嘆道,不是她不救,只是她怕麻煩,今天是她親爹五十大壽的日子,殺人不好,更何況剛才已經幹過了。
糰子弱弱點頭,似乎是贊同了蘇夢黎的說法,但他卻指了指那男子腰間的玉佩道:“夢夢說的很對,但是這叔叔的玉佩好像很不錯的樣子,用來做賀禮,想必是極好的。”
蘇夢黎聞言,瞅了瞅那男子的腰間,確實是一塊上等好玉,在看看天色,若是再去買些什麼,想來是來不及了,蘇夢黎伸手取下男子腰間的玉佩藏於袖中,長嘆一口氣:“佛曰不可為,不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