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為人,本王怎麼可能捨得下這如花美眷?”
“你看出來了?”蘇夢黎聞言挑眉,看樣子南宮琰對他二師傅的陣法很熟悉,先前只道他打仗之時,沒事會擺弄些陣法,雖然簡單,但大都各有奧妙。她才心想著他一個人可以拆解了二師傅的第二個陣法,安然出去,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霧琺的陣法,本王佷熟,以前師傅總喜歡拿著這些來考本王,考不過就不給飯吃,本王對著陣法的熟悉,完全就是給我師傅拿飯菜逼出來的,所以本王可是記恨著這霧琺呢。”南宮琰說著,隨意裡做了個憤恨的表情,說是憤恨倒是談不上,瞧著他那裝出來的憤懣得樣子,蘇夢黎輕笑出聲,這樣子當真和糰子嚇唬小白的時候有點像。
“呵呵,南宮琰,你這樣子,要是小白見了,估計……”蘇夢黎笑著指了指南宮琰,遂又忽然間止了自己的聲音,她眼中的笑意猛然間僵住了,也不知道糰子現在怎麼樣了,雖說糰子鬼精鬼精的,但是離開了這麼長時間,蘇夢黎當真還就是想他想得緊。
“咳咳,你堂堂的一個王爺,為了填飽肚子跑去沿襲陣法,真是無聊。”蘇夢黎立刻收了自己的情緒,隨口道。
南宮琰並不知蘇夢黎方才怎麼會忽然間這副樣子,他也沒有問,只是輕笑道:“是啊,要不是被逼的,本王會這麼無聊麼,那霧琺的方陣可是總讓我餓上個三五天的,確實和我那師傅的方陣不相上下。”
廢話!蘇夢黎心裡嚴重叫囂道,她三師傅的陣法豈是這般好破的,不讓你三五個月沒吃上飯,就算對得起你的了。不過這南宮琰確實比自己厲害多了,以往她三師傅的方陣,她可都是帶著乾糧打長期戰的。每次只要不想練功,就會直接被她大師傅和三師傅扔進陣法裡,搞得她蘇夢黎是欠了那幾個師傅一樣。
不過這些東西蘇夢黎才不會告訴南宮琰,她更感興趣的是,南宮琰的師傅是誰,他三師傅的陣法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擺出來的。而南宮琰竟然還大言不慚道他三師傅的方陣和他師父的不相上下,她才不信,除非他師父是她那從沒見過面的三師孃。
“南宮琰,你師傅該不會是羽秋言吧?”蘇夢黎試探道,她就不信這世界還真能這麼小不成。
“師傅沒告訴過本王她的名字,不過兩年前她和霧琺之間似乎有個比試,看誰能夠造出這世上最玄妙的法陣。”南宮琰遂又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牆面嘆息道:“師傅的方陣我無意間給破了,而今看看霧琺的方陣,看樣子是破不了了。”
靠,這叫什麼世道,感情她蘇夢黎和南宮琰還有這樣的緣分,還真叫個不是冤家不聚頭是不是?蘇夢黎看了看南宮奕,遂又搖了搖頭,內心無限怨念道:“果然是冤孽,冤孽啊!”
蘇夢黎低下頭的那一瞬間,只覺那地上的白色橫線一根一根得在自己的眼前跳躍,那跳動的方向和順序都讓她覺著詭異。這點南宮琰自然不會知道,那是他們師徒兩個的秘密。
霧琺是道士出生,每天裡都是在自己的房間裡焚著香,沒事還總是喜歡這裡算算那裡算算的,她總是不當一回事。不過每每霧琺總是能算出鬼老頭沒事在鬧騰什麼,關於鬼老頭有時候鬧騰過了頭,霧琺就總是合著這個套路來給蘇夢黎暗示,他們師徒兩個每次都用這誰也看不懂的語言互相交流這,順便在大師傅和鬼老頭之間協調。
要不是自己親手把霧琺的屍體火化了,蘇夢黎一定會以為霧琺還活著。問題是現在霧琺已經死了,而那些跳動的白線只有蘇夢黎和他兩個人知道這是個什麼意思。
蘇夢黎一直盯著大理石上的白線看,足足盯了一炷香之久,待蘇夢黎完全看完這些白線組成了舞曲之後。她忽然間站起身來,慢慢得往最左邊的那一格走去,站在格頂的那個位置,她顫顫巍巍得伸出自己的手,那黑暗的地方,立刻被開出一個口子。
一番尋蹈之後,蘇夢黎目瞪口呆得看著自己手中的信件,她竟然真的拿到了一封信,而且信封上的日期儼然就是兩年前的某一天,什麼情況,什麼情況?
蘇夢黎立刻展了信,大概瀏覽了信件,蘇夢黎有些難以置信,以往她不相信的事情,似乎由不得她不信。以往被她奉為神棍的三師傅竟然在兩年前算到了她今日有此一劫,還在自己的陣法裡藏了信,等她來取,這個世界是要徹底亂了麼?
瞅著蘇夢黎一臉震驚的樣子,南宮琰接過蘇夢黎手中的信,粗粗看了看,似是明白了些她面上震驚的表情算是個怎麼回事,這世上本就有很多東西是讓人不好解釋的,他安慰得拍了拍蘇夢黎的肩。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