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兒子挺好的。
拓跋宏對蘇夢黎倒也算是禮貌,他並沒有真的想要把她當成是囚犯的意思。反倒真像他所說的,給她安排了馬車,除了他也坐在馬車裡之外,並沒有什麼讓蘇夢黎不滿意的地方。
搖晃的馬車晃盪得人有些難受,蘇夢黎冷冷得看了一眼拓跋宏,人們口中那個名聲差的一塌糊塗的大皇子。對秋楚,她一向沒什麼興趣知曉,遂很少碰有關秋楚方面的卷宗。
昨日裡她特地命人將拓跋宏的卷宗調了出來,這還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來著。這拓跋宏在秋楚可謂是聲名狼藉,百姓們對他都沒有什麼太好的印象。
這秋楚的大皇子可謂是秋楚皇室中最令人頭疼的一人,其人暴虐殘忍,手段狠辣,酷愛女色,家中更是姬妾成群,每每歌舞昇平,生活是極度的荒淫啊。想來跟自己的行徑還真是有得一拼,比起拓跋宏來,蘇夢黎確實得心甘情願的叫聲師傅來,這紈絝的勁兒,著實是讓人佩服啊。
大紅色的外袍上勾勒著黑色的龍紋,燙金色的勾邊,無不彰顯著皇家應有的霸氣。他一手抵著車上的矮几,半敞著袍子,健碩的胸膛若隱若現,這大白天的,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只可惜蘇夢黎對此不太感興趣,對於美男,素來她只有觀賞的興趣,以及順帶著賺點小錢,除此之外,通通沒興趣。
拓跋宏的面板很白,這是一件很奇怪得事情,秋楚的人膚質一般都比較黝黑,蘇夢黎很好奇,秋楚那神奇的水土是怎麼把拓跋宏這神奇的膚質養出來的。要是真的有那種神奇的水土的話,說不定還能賺個好價錢。
不過你確實得承認,拓跋宏的長相很帥氣,不同於中原書生的文弱氣息,他的身上有著一種天生的英雄氣概,仿若他天生就是王者一般的傲氣渾然天成。
嘖嘖嘖,真是可惜了這天生的氣質啊,蘇夢黎想起拓跋宏的卷宗,就無奈得搖了搖頭,你說這麼好的氣質,怎麼就給了這麼個為非作歹的人了呢?
拓跋宏猛地抬眸,身子往前傾斜,直直得打量著蘇夢黎,沒料到拓跋宏有此舉動,蘇夢黎的整個身子都往後傾倒,拓跋宏見勢,右手一託,將蘇夢黎整個人都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怎麼,王妃這是對本皇子有興趣?”拓跋宏溫熱的氣息碰灑在蘇夢黎的耳側,他輕咬了一下蘇夢黎的耳垂,那個她渾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拓跋宏,你無恥!”蘇夢黎直接一掌打在了拓跋宏的胸膛上,趁著拓跋宏鬆手之際,整個人離他遠遠的,右手使勁得捏了捏她的耳垂,一想起拓跋宏剛才的行徑,她就覺著噁心。
拓跋宏並沒有反擊,只是硬生生的捱了蘇夢黎一掌,蘇夢黎雖然沒有使出十層的力道來,但是還是夾雜了一些內力的,他忍痛悶哼一聲,看著蘇夢黎不屑道:“看來,王妃對戰王爺還真是上心,就連一點小小的玩笑都不能開,放心,本皇子對有了孩子的女人沒興趣。”
“本小姐對你這樣一個被無數女人用過的男人也不敢興趣。”蘇夢黎立刻反駁道,瞧瞧拓跋宏那副死樣子,他很拽啊,一個人娶那麼多的姬妾,有意思麼?開花嘍啊,找那麼多的女人!
“呵呵,王妃怎麼知道本皇子被無數女人用過,還是王妃要親自試試?”拓跋宏說著,身子假意往前傾,蘇夢黎一臉鄙夷得瞪了一眼拓跋宏,見過不要臉得,沒見過這麼不要臉得,當真是有夠可以的。
怕拓跋宏真的上前來,感覺到車子一停下來,蘇夢黎直接揭了轎簾跳了下去。她一定得回去好好整治整治鬼域的情報系統,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完全沒弄清南宮琰那廝的底子;第二次,完全把拓跋宏那廝的紈絝行徑說得太輕了,他這哪裡還是紈絝,簡直就是卑鄙無恥下流,樣樣佔全了他!要是再有第三次,她絕對會扣那幫傢伙的月錢,可憐了他們的主子我,還要這樣的受虐待,嗚嗚嗚……
“主子,怎麼了?”司徒汶見蘇夢黎一個人面色鄙夷得跳下馬車來,立刻關切得上前問道。
“沒什麼,剛才看到一隻禽獸而已,心情瞬間就不好了。”蘇夢黎冷冷道,司徒汶一聽這話,本能得往後瞄了一眼,正好看見正怡然自得得下馬車的拓跋宏,該不會說的就是大皇子吧?
自覺得越過司徒汶驚訝得表情,拓跋宏微笑著在前面領路,蘇夢黎一路上打量著這周遭,拓跋宏所說的府邸,不過就是他在宣城的臨時住所,以前他在宣城做王爺時,便是在這裡。宣城是秋楚的邊關小城,離雲城算得上是最近的了。
宣城的建築風格和雲城的很像,大抵是因為地理上靠得很近的原因罷。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