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躲閃著,一邊尋到著破解的法門。淺淺得河灘上,銀色的月光如絲綢一般灑下,包裹著這一方淺灘,就連那寒冷的刀刃,在月光下也是別樣的閃耀奪目,蘇夢黎的輕功本就是極好的,在遠處觀望,當真會讓人以為是一美麗的月下仙子在隨風起舞。
一連三個武器下去,蘇夢黎依舊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一手打掉迫近自己身側的刀片,蘇夢黎對著鬼煞道:“鬼煞,三個一起來。”
“什麼?”司徒汶立刻大喊出聲,跑到鬼煞的面前阻攔道:“鬼煞,主子瘋了,你可別一起瘋啊,三個一起來,開什麼玩笑,要是主子出了什麼意外,那可怎麼好!”
“沒事就咒我,你不會說點好聽的,司徒,你這管家真的是不想當了是吧?”蘇夢黎冷道,知道司徒汶擔心自己,但是在這麼耗下去,真的就沒有時間了,難不成,她真的要眼睜睜得看著拓跋宏那噁心的傢伙踏平雲城?絕對不行,雲城已經染上太多無辜老百姓的鮮血了,她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鬼煞,愣著幹什麼,快點!”蘇夢黎冷喝道,鬼煞只得依著蘇夢黎的吩咐,三個武器一起疊加,瞬間,數以千計的刀片同時出現,蘇夢黎依舊是一邊躲閃著一邊看著在自己上方盤旋得圓形武器,曾經她一直找不出任何的方法來破解它,遂很得意得取了個圓周的名字,這武器就像圓周一樣完美,尋不出一絲的錯處。
直到完成後去試驗的時候,蘇夢黎方知自己是錯的。盯著頭頂上方的圓周,蘇夢黎自嘲得笑笑,曾經最得意的東西,如今成了自己最棘手的麻煩,這還真是有些可笑。
三個圓盤要耗盡所有刀片之際,有一個圓周忽然間失去了原來的方向,撞上了另外的兩隻圓周,一時間三個圓周失去了平衡,悉數將所剩的刀片都打了出來,朝著蘇夢黎的四面八方飛去,蘇夢黎右手一揚,這才發現自己手中只剩下一枚銀針了。
“主子!”
“主子!”
司徒汶和鬼煞皆是同時間驚撥出聲,但是他們想去救也來不及了,他們裡蘇夢黎太遠了。
“傻瓜,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麼?”
蘇夢黎原本已經緊閉上了雙眸,料定自己這回是死定了,哪知道她的耳側卻傳來了自己最為熟悉的冤家的聲音,頓時間,她有種想哭的衝動。
忍住自己想哭的衝動,蘇夢黎委屈道:“你不是不信我麼?”
南宮琰好笑得揉了揉蘇夢黎的秀髮,道:“本王說過信你,便是一輩子的事,你當真以為我是那般輕易許諾的人,還是本王是那般不守信用之人?”
“呵呵。”瞧著南宮琰那認真得神情,蘇夢黎終於笑出了聲,沒好氣道:“無聊!”
02卷 寵妻是王道 04 是你脫,還是我幫你?
夏日裡的夜是寂靜的,南宮琰軍營所在的位置本就是郊外,遠處不時出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蟲鳴,河水輕輕得拍打著岸上的小石塊,似是在嬉鬧一般。
上岸的水花好似信使般,送來了獨屬於溪流的氣息,涼爽中帶著一絲絲的魚腥氣,混合著河裡水藻的青草香氣一股腦的鑽進了人的心肺裡,頓時間,夏日裡的煩躁酷熱之感消退不少。
伴著那浪花翻新過的氣息,蘇夢黎隱約間嗅到了絲絲的血腥之氣,帶著冷兵器獨有的鐵鏽氣,她很確定自己方才並沒有受傷,而圓周的方向是朝著自己和自己身後的方向飛去的,也就是說唯一有可能手上的只有一個人。
順著那氣息,蘇夢黎的視線定格在了南宮琰正攬在自己腰際的右手,方才他雖抱著她避開了那些飛刀,但是他的動作就算在迅捷也不可能同時避開這麼多的刀片。
他黑色的衣袍已經被鋒利的刀片劃出好幾個口子來,嫣紅得鮮血沾染到了袍子上,在黑色絲綢得襯托下,愈加得妖嬈鬼魅,那嫣然的血色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想要將自己周遭的黑色都給吞噬乾淨。
“不礙事的,只是一點皮外傷。”見蘇夢黎正凝視著自己的傷口,面上得愧疚之意絲毫不減,南宮琰趕緊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柔聲得勸慰道。他受這一點小傷算什麼,要是方才那些刀片是打在她的身上,那他才真的是要傷心死。
只聽得刺啦一聲,蘇夢黎已在自己的紗裙上扯下幾塊布來,她掏出自己常備得金瘡藥,不由分說得扣了南宮琰的右手,粗粗得替他包紮了一下。
蘇夢黎的動作不是很溫柔,甚至是故意有些加重的意味,南宮琰只是咬牙忍著,試探性得朝著蘇夢黎那裡瞄了兩眼,笑得一臉滿足道道:“王妃還真是關心本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