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雖然對她的人也有打壓,但是總不敢做的太明顯,而璃水那邊的人做事總是小心翼翼得,誰知道這三殿下要是心情好起來,在殺出來來個什麼血腥事件,然後再跑回府裡面,像個沒事人一樣的養病,就怕到時候,璃瑤這病還是要他們的命才能好。
終於,在大半個月之後的某一天早朝後,不管是哪一方的人馬都是憋不住了,璃瑤那半死不活的態度使得他們的心理層面上收到了不小的打擊,以璃水和璃瑤兩方人物為代表,璃水這邊和璃瑤不來往,他們找了個不打也不小,無關痛癢的小官刑部五品的侍郎楊大人去當炮灰,反正璃瑤不高興的時候,殺一兩個看不過眼的官也是常有的事情,他們才犯不著自己去找死。
反觀璃瑤這一邊的舊臣,他們顯得很是輕鬆,直接找了璃瑤的首頁恩師之一的張太傅去了離王府,他們對璃瑤沒有那些人那樣的恐懼,反而是看著他們選出來的人,心裡很想笑,明明就是一群貪生怕死之輩,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是三殿下的對手。
離王府門口,鎏金的大字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楊侍郎和張太傅兩人的轎子基本是同時停在了離王府的門口,從二人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來這兩個人是不同陣營的,楊大人是個小官,自然是沒見過璃瑤這樣子的人物,但是對璃瑤的那些傳言卻是聽說過太多,什麼冷清,什麼嗜血,條條都是甚人的話,張大人是由著人扶著下的轎子,那兩腿還是有些發抖的樣子。
“楊大人,真是巧的很啊。”張太傅一見到楊侍郎,立刻輕鬆的上前來打招呼,雖然張太傅上了年紀,但卻包養的很好,更加是可以用腳底生風這樣的字眼來形容,看了看楊侍郎那樣子,更加是笑得如沐春風。
張太傅是璃瑤的老師,有本事交出那樣一個可怕的人來,想來這老頭也不是個什麼善茬,楊侍郎陪著笑看著張太傅,又看了看眼前的離王府,守門的人不多,只有一左一右兩個穿著黑衣的男子,但卻絕對是可以以一敵百的人物,曾經聽說璃瑤的小妹妹想要進到府中來,但是璃瑤那日吩咐了任何人都不準入府,結果那小公主帶著人闖了進來,硬是被門口的兩個守門人攔了下來,結果璃瑤回來,那小公主還領了而是板子,從那以後,她所有的兄弟姊妹哪怕關係和她再要好,都不敢忤逆璃瑤的命令。
瞧著那兩個穿著黑衣的侍衛,楊侍郎不知道這兩個是不是以前的那兩個侍衛,他們兩個明明長得眉清目秀的,但是卻硬生生的讓人生出了寒意,就像那離王府一樣,門口兩尊石獅,紅色的朱漆大門,明明和其他王府沒什麼不一樣,但是離王府三個大字,卻硬生生的使得這宅子看起來分外的邪氣、可怖。
“楊大人,請。”
楊侍郎看著張太傅一臉笑容可掬的笑意,心裡卻涼了半截,就連張太傅的笑容,他都覺得是別有深意,奈何張太傅的官階比自己高上太多,縱然心裡再怎麼不滿,楊侍郎都不敢發作,自得僵硬的笑了笑,朝著張太傅恭敬道:“還是太傅大人請。”
張太傅也不推辭,大步走在了楊侍郎的前面,奈何,不管他們的品階如何,在門口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全都被攔了下來。
只見其中一個黑衣侍衛一劍攔下了他們的去路,而另一個黑衣侍衛上前來,禮貌而又疏離道:“兩位大人請回,殿下身子不爽,御醫說是要靜養。”
“下官就是要來見三點下的,還帶來了些上好的藥材,我等也是擔心殿下的身子。”張太傅指了指身邊小廝手上提著的藥材,生怕是別人不相信似的。
“大人請回。”生冷的語氣,完全沒有給任何人面子得意思,他們是離王府的護衛,永遠只聽璃瑤的命令,做他們該做的事情,其他人其他事,一概不在他們關心得範圍之內。
“你這侍衛怎麼這麼不懂事,這太傅大人好歹也是殿下的老師。”楊侍郎頗為不滿意的瞪了一眼攬著他們的侍衛,這話說者無意,聽著有心,張太傅笑著對楊侍郎道:“這侍衛也是沒有做錯的,老夫當年可是教過那孩子,君臣之禮不可廢。”
張太傅說的極慢,一字一字,楊侍郎聽得心驚肉一跳,他原本是想要離間一下這師徒兩個的關係,沒想到張太傅直接就這麼說了,反倒是他忘了君臣關係了,這要是被裡面的人知道,怕又是一番的境界了。
“呵呵呵,老師還是和當年一樣,我三姐姐這樣的脾氣,也就是遇到了老師這樣的好脾氣,不然的話,怕還真是沒有人敢教呢。”爽朗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楊侍郎和張太傅都是回了頭,來人一身的紫衣華服,眼角處的一滴淚痣顯得人別樣的妖治,這人不是璃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