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憐了自己的女兒啊,受了這麼多的苦,這婚事,即使是作廢了,她的女兒可是皇上的孫女,要離開三皇子的話,勢必會照成她們母女兩個骨肉分離,看來,自己這女兒是真的被傷透了心,才會這般。
“好?如何好的了?你們父女兩個,當本皇子是死的麼,本皇子好沒有說什麼呢,你們就在這裡兀自說開了?”南宮瑾冷道,即使是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也只有自己休離的份,哪裡會有被她拋棄的說法,就算是,也得自己來開口,要是自己不高興的話,大可將她一直棄在三皇子府中養著。
“三皇弟這是在做什麼,奪人妻子的事情,當初做了,就沒有一點的愧疚麼,原本,沐歌就不是你的妻子,原本就不屬於你的東西,強佔了這麼多年,真的有意思麼?”璃瑤好笑的看著南宮瑾,他這是算什麼,感覺到自己的自尊被挑戰了,所以才這樣為難人麼,實在是讓人看不起。
“二,二嫂如何知道我的小字?”
三皇妃震驚的看著璃瑤,這是自己的小字,甚少有人知道,更何況是自己之前都沒有見過面的璃瑤。
璃瑤不答反問:“沐歌可知道,為什麼我今天要找你來?”
三皇妃搖了搖頭,“不是要我來看這些的麼?”
今天午時左右的時候,就有人找上了自己,說是璃瑤身邊的手下,要自己到萬家賭坊來,後來,自己和父親就一直被安排在這裡,來人示意他們不要出聲,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聽到那些,當時以為璃瑤是要羞辱於自己,但是現在看來,好像又不是如此。
“呵呵呵,沐歌啊沐歌,枉你是個聰明的女子,你怎麼就沒有懷疑過,你嫁的那個,你所謂的深愛的男子,為什麼從來沒有喚過你沐歌?”
璃瑤失笑,三皇妃不是這樣沒有頭腦的人,為什麼和南宮瑾成親近四年的光景裡,她都沒有發現,其實自己所嫁非人,若不是花無憂一直堅持著,若不是自己出嫁前,他來送自己的那天,他眼中哀莫大於心死的憂傷,或許,她真的不會幫花無憂,若是今天,三皇妃依然執迷不悟,沒有看透的話,她情願她就那樣在三皇子府里老死算了。
花無憂對沐歌的愛,竟乎於一種非人的執著,到死的那一天,她或許還會記得,那一天鬼域下著瓢潑大雨,他隻身一身獨闖鬼域,那時的他已經身受重傷,漫天大雨裡,面對鬼域四大護法,他只是抬頭看著她,輕輕的問道:“究竟怎樣,你才肯幫我阻止那場婚事?”
那時候,對於花無憂,她並沒有太大的興趣,為了一個快死的人,去折騰了得罪皇室中人,實在是太過麻煩,所以她隨口說了一句,只要他能順利的走到自己的面前,她就答應他。
可是誰知道,在面對她的四大護法時,他竟然是拼了性命的,努力的走到自己的面前,她沒有讓手下留情,只說別把人弄死就行,等到他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已經滿身的血跡,大雨將他身上的鮮血沖刷下來,染紅了鬼域的地面,也染紅了她的雙眸,第一次,被一個人的執著打動了,她暗中派人在南宮瑾和沐歌的婚禮上動了手腳,但是卻沒有告訴他。
花無憂醒的時候,她只說救他一命,但是他卻執意留在了自己的身邊,要她將沐歌救出來,她曾今笑問,哪怕沐歌已經是南宮瑾的人,你還是不在乎麼?
很清楚的記得他的回答,怎麼會不在乎?但是在永遠的失去她之間,他寧願選擇後者。這樣的花無憂,讓她動容,她對愛情最初的認識,就是源自花無憂,但是,沐歌的表現,實在是太讓她失望了,她是那樣深愛著南宮瑾,甚至為了南宮瑾去為難自己準備告老還鄉的父親,所以,將花無憂看作自己人的她,是怎麼都不能忍受的。
所以,她遲遲都沒有動手,花無憂卻一直這樣煩著自己,最後,她強行將他安排到了霓裳居去,說的好聽些,是為了給他隱藏身份用的,說的不好聽些,就是為了讓他趁早死心,然後趕緊滾回自己的國家去繼承皇位去。但是這傢伙還真就是一個死心眼,一直一直的在霓裳居里待著,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還很哀怨,就好像自己把他拋棄了一樣,當年花無憂的事情,只有自己和四大護法知道,司徒他們都不曉得,搞的後來司徒一直以為花無憂對自己單相思,想起這件事情,璃瑤就很少鬱悶。
“到底,難道,難道當年和我有過執手之約的人,不是,不是……”沐歌不可置信的後退,怎麼都不能相信,但是心裡的答案卻呼之欲出,總也以為南宮瑾愛著自己,是因為當年他們曾今有過執手之約啊,但是,可笑的是自己好像一直都認錯人了!
“不錯,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