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脫身的,你趕緊走!”
她加重了語氣,狠狠的道:“這是命令!”
黃維遲疑了一下,只得道:“是。”
他猛出幾招殺招,逼退了藩軍,一個縱身,就從他們的頭頂上飛掠而去。
他本是宮中侍衛總管,武功自是不弱,輕功也頗為了得,想從這幾十個藩軍當中逃脫出去,自然不是什麼難事。
輕羅眼見黃維成功脫困,也想抽身逃離。
江楚然看出了她的意圖,冷笑一聲,道,“想逃?沒那麼容易!”
他手中長劍更加舞得密不透風,像一條靈活的小蛇,挽起密密麻麻的劍花,逼得她一時手忙腳亂,被困在了他的劍陣裡,竟然連一絲逃跑的縫隙都找不到。
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輕羅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眸光閃爍間,忽然衝著江楚然身後大喊一聲,“輕羅,你怎麼才來?快點救我出去……”
江楚然果然上當,他身形一頓,動作一僵,下意識的朝身後看去。
女將軍之狹路相逢!(4)
就趁著他這一分神的功夫,輕羅已縱身一躍,躍出了包圍圈,踩著藩軍們的腦袋,施展輕功,身形像流星般已飛掠而去。
江楚然發覺上當,勃然大怒,他自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輕羅。
氣急敗壞的一笑,他身形一晃,追了過去。
輕羅飛掠到城牆腳下,回頭一看江楚然已經追了過來,忙深吸一口氣,腳尖一點,飛身往城牆上掠了上去。
夜色中,她漆黑的長髮在半空中飛舞散開,像大團大團的墨,慢慢的暈染開來,一點一點的,盪漾在這不同尋常的夜裡。
就在她的身體縱上牆頭的那一瞬,江楚然已追到了城牆腳下。
輕羅冷冷一笑,道:“放箭!”
霎時,士兵們手中的弓箭已如雨點般的向江楚然放射了過去,江楚然頓時被箭雨擋在了那兒,一刻都前進不得。
高高的城牆上,輕羅冷冷的看著下面那個月白色的身影手忙腳亂的應付著密密麻麻的箭雨,還有好些個追過來的藩軍都已中箭到底,口裡紛紛發出了慘號聲。
江楚然見狀,面色頓時陰沉如水。
他長袖一甩,擊退了箭雨,同時身形一晃,一眨眼的功夫,就已遠遠地退到了幾丈開外的距離。
“停!”
輕羅一揮手,弓箭手都停了下來。
她得意的一笑,揚聲喊道,“江楚然,怎麼樣?
嚐到被自己的箭中傷的滋味了吧?”
她的提醒,讓江楚然想起了第一日她的“借箭”,心中怒火頓時大熾,恨得咬牙切齒,他眸光凌厲的掃過城牆,落在了輕羅的身上,惡狠狠的道,“姓裴的,你不要太得意!
總有一天,本侯要踏平這洛水城,血洗皇宮!
並且,親手活捉了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說完,他恨恨的冷哼一聲,用力一甩袖,拂袖而去。
……
女將軍之最慘烈的戰鬥!(1)
輕羅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離去,淡淡的說了一聲,“交代下去,加強警戒,以防敵軍偷襲!”
然後便回了將軍府。
她知道,經此一夜,江楚然的人不可能再大規模的攻城了,他們的糧草被燒,將士們的吃飯都成了問題,當務之急,他們需要的是從別的地方調糧草,暫時肯定沒有心思來攻城,唯一要提防的,是他們有樣學樣,學了他們這一招偷襲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回到將軍府,輕羅洗了個澡,放鬆了情緒,睡了一個自再次重生以來的第一個好覺。
一覺醒來,副將來報,據探子打探來的訊息,藩軍果然沒了動靜,他們的糧倉雖然得到了搶救,但糧草已被燒得十之八九,眼下他們的人正在到處往別的地方調糧草呢。
皇帝聽到這個訊息,也龍心大悅,特地嘉獎了他們。
又得知了雲傲天即將感到增援的訊息,城裡的氣氛終於沒有那麼緊張了,大家都鬆了口氣。
可讓他們萬萬也沒有想到的是,時隔三日,僅僅只過了三天,藩軍再度攻城。
而且,這一次的戰況遠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激烈,火孥,箭雨,雲梯,投石機,霹靂炮,火炮齊齊上陣,並且,戰鬥一開始,藩軍們就開始用兩根巨大無比的銅柱子猛烈的撞擊城門,古老的城門經不住這一下又一下的沉重的撞擊,發出了一聲又一聲沉悶的響聲。
一時間,五座城門戰火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