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用的。”沈珺不講理道。
三土攤手,拖拖拉拉地走了過去,沈珺看到他沒有打傘,遂冷哼了一下。
果然是個桀驁的怪人。
沈珺一推衛生間的門,開著的,但是裡面沒人。
那女客人一定是走了,這個桔子!
沈珺抱怨了幾句,轉身看到三土站在雨水中,靜靜地看著棚子。
“不想撿就算啦。”沈珺喊道,“澆出病來,可別找我要病假。”
三土說:“不是啊,沈姐,你還是報警吧。”
模糊的不安和隱約的猜測,在快步衝出去,看到那一片鮮紅的時候,得到了證實。
“她的裙襬……”沈珺慢慢地說著,“她的裙襬,都是紅的,軟軟地耷拉下來。和第一個死者一樣,她的雙腿都被砍走了。警察使出了渾身解數,但是目前我看……他們是沒線索。”
“所以還是讓我們來辦吧。”剛剛端上茶水的小姑娘笑呵呵道,“我們一定會……”
“閉嘴。” 依然看報紙的冷漠男子嫌惡地對那小姑娘說道,“沒腦子的女人,就會亂接活!”
小姑娘一怔,沈珺也是一怔,她立刻不悅了。
亂接活?是說你們接了我的事情,是不好,不對的嗎?
“我的事情,你們解決不了嗎?”沈珺直白地問。
溫潤男子不失風度地說:“沒有。他們倆在鬧別的彆扭,和沈女士無關。沈女士千萬別介意,我給您道歉了。請問沈女士是如何知道我們這裡的呢?”他彬彬有禮地將話題給撥開。
“其實也是朋友給介紹的。”沈珺壓了壓泛起的不悅,決定給這個禮貌的男子一個面子,“她也是在網上看到的吧。現在都實行用網路打廣告嘛。”
是赫莞爾給介紹的。
“連著兩起了啊……”赫莞爾聽到了風聲,趕快跑來探望她,“珺珺,你不會得罪什麼人了吧?”
“也許吧。”沈珺拼命回憶著,“不過我從小到大,可沒跟誰吵過架啊,如果和那誰的事兒,也算是結下樑子的話。”
赫莞爾的表情動了一下。
“現在我店裡的人,尤其是小姑娘,都讓我請個師傅給驅邪呢。”沈珺指指耳朵,“被嘮叨的都快生繭子了。”
赫莞爾想了想,“也沒什麼不好的嘛。”
“第一呢,我不是很信。第二呢,這種活,我是要出大價錢的吧?我可付不起那成本。第三呢,我也不知道渠道啊,萬一讓騙子給騙了呢?”沈珺說。
赫莞爾思考良久,彷彿是下定決心道:“說起來,我倒是知道有家新開的,也比較可靠的店呢。是在網上看到的,你要不要試試呢?如果不行,不給錢不就完了嘛。要是騙錢,那就直接報警好了。”
見沈珺有些猶豫,赫莞爾趁熱打鐵道:“起碼安定人心啊。你看看你這兒的服務員,我剛剛進來的時候,都魂不守舍的,連問好都沒有。本來就是非常時期,服務生還這態度,那還能有客人願意上門嗎?”
沈珺就答應了,她按照網址聯絡了這家店,約定了面談的時間。
“你們看……我這個事情……”沈珺慢慢地說,“第一是能解決嗎?第二是價錢……”
咔嗒,門響。
那苦著臉的小姑娘一躍而起,興沖沖地跑過去,還說道:“你放心好了,能解決問題的人回來啦!她一聽就明白。”
沈珺側頭看去,見到個女子從門外進來,和小姑娘抱了一下後,然後開始換鞋——溫潤男子早就過去,幫她拎下了看上去很沉重的書包,“累了吧?週末還要學習。”
“學習?我親愛的曉白啊,我就是在給那隻金殼子海龜當廉價,不,是免費的勞動力。那個該死的民煮柿油的老女人!我和她前輩子一定是有仇啊!”這女子用一種咬牙切齒的語氣說,“我真想拍飛了她!她今天不僅給我佈置了一堆根本完不成的釋讀任務,而且時時刻刻都在嘲諷我……”
“湛藍,來客人了。”小姑娘用一種故意壓下去的小小聲說道。
湛藍箏回頭,沈珺起身。
目光交錯,彼此臉色,半秒內,陰沉。
“是你?”
她們用相同的,不善的語氣,異口同聲。
“你們認識?!”小姑娘吃驚地問。
“湛藍箏,好久不見了。”沈珺不冷不熱地問候。
“彼此彼此,沈珺,還真是……好久不見了啊。”湛藍箏不鹹不淡的說,“怎麼?程丫頭,你說給我們招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