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itch。
可我竟然還不能驅逐你!
因為你沒有得罪老姐,湛藍,月亮。
因為戴翔沒有得罪小羅,曉白還有卓。
甚至我還要不得不容忍你和方丹霓一副閨閣好姐妹的噁心樣子。人以群分,怪不得你倆現在那麼有的聊。若不是你一直拉著方丹霓,光靠男生那邊的邀請,方丹霓怎麼可能老厚顏無恥地賴在這個圈子不走!
程澄越想越氣,她感到自己需要孫橋的粗暴來緩解心中騰起的怒火,舉起雙臂抱住了孫橋的後背,開始努力回應孫橋。
孫橋卻抬起了頭。
程澄說:“接著來啊。”
孫橋說:“有人過來了。”
鳳曉白說:“你們幹嗎呢?”
………………………………
一隻烏鴉從眾人頭頂飛過。
程澄大著舌頭說:“他他他……他昏迷了。”
鳳曉白疑惑地去看眼睛很亮瞪得蠻大的孫橋。
“他他他他現在又醒了。”程澄卷著舌頭道。
孫橋冷道:“腿折了,起不來。不小心就撞上了。反正是個白痴,也就是給本世子噹噹肉墊子。”
他很大爺地伸手,鳳曉白會意地扶他起來,敏捷地點了幾個止血的穴道,又掰開已經基本碎裂的石膏,先撕開一截褲筒纏住傷口,說了句“忍忍,一會兒去醫院”。
程澄只是躺在泥漿子裡望天。
很明顯,我又把事情搞砸了。
鳳曉白忙完了孫橋,又拽起了她,“一會兒回去都要好好洗澡了。”
他嘆道,“水費啊……”
“可以回去了?”程澄本能提問。
鳳曉白點點頭,“湛藍已經收服那妖邪了。”
他和程澄扶著孫橋挪到了湛藍箏所在地點——大銅缸子的“遺址”旁。那裡有一張綠幽幽的法網,扣著一個青衣女鬼和一截黑乎乎的樹根。
“楊樹精呢?”程澄問。
湛藍箏聞言,也不回答,只用法杖狠狠地捅那女鬼,捅得女鬼縮成一團。
“湛藍,好了。時間不多。”鳳曉白待女友折磨夠了,看起來神清氣爽了,方出言勸阻。
湛藍箏道:“丫頭,其實你那天看到的,是個不男不女,不鬼不妖的傢伙。”
程澄愣住,她仔細看網子裡的女鬼,驚訝道:“這不就是……”
再看旁邊那具裹屍布中的屍首,“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她的……”
指著女鬼,又指著屍首,“身體嗎?”
湛藍箏對女鬼冷笑道:“倒還真是硬啊。你信不信我現在問都不問了,直接打你個魂飛魄散?”
女鬼不言不語。程澄糊塗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說楊樹精騙你?活屍不是躺在這裡呢嗎?她又是怎麼搞的?”
法杖點點那青衣女鬼,湛藍箏道:“我喚出來的這屍首,才是她的身體。”
又指了指裹屍布裡的屍體,“怨念極大,想來在以前埋她的地方,就作孽過。讓人家給封在這卷施咒的裹屍布中。前事已不可推測了,大概是斗轉星移,世事變遷,某日一場大水,把她給衝到了地下河道里,陰錯陽差地讓楊樹根給卡住了。遂在這裡安了家,繼而鳩佔鵲巢,先奪了楊樹精的修為,再吞併了他的靈體,搶了他的人身。剛剛那個不是楊樹精,身子裡頭裹著的,就是她。”
“鬼上妖身。”孫橋沉沉道。
湛藍箏肯定地點頭,程澄把思路給捋了一遍,驚訝,“湛藍,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剛剛楊樹精的態度太諂媚,他本是說過不敢碰這屍體,絮絮叨叨了一堆,可是等撈出來了,他反倒幫我開啟裹屍布,那火燒火燎的勁頭,分明急著要我把這屍體給幹掉。是啊,這只是一具屍體了,陰陽鏡下我看得清清楚楚,屍體內沒有任何的靈力跳動了。我便是砸成碎塊,對她都沒大礙了。反正她都已經找到新的身子了。把罪責往這屍體上一推,就可以帶著新身子溜走了。出去後沒準還會宣傳說,是湛家的姑奶奶,許諾放走了她呢。”
湛藍箏冷笑道,“我推測,這地方本有這口鎮邪的缸子壓著,她便出不去,又不想再回到河裡當個無依無靠的水鬼。就靜下心來,日日夜夜地吸收楊樹精的力量,補充自身,逐漸給做大了。恰好那排水口不知怎地,本是堵住的,最近卻落了下來。這樣一來,但凡趕上陰日陰時,天若落大雨,上下游閘口配合不當,河水一漲便會滾入地下河道,藉著水的卷天陰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