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早上我沒聽到門響啊?
程澄一臉心虛,“就是剛才啊……”
“誰給你開的門?”
“……那個極品男啦。”這句話可不是說謊,昨天下午的確是極品男給我開的門。
鳳曉白猶豫了一下,聽到湛藍箏在臥室裡病歪歪地叫道:“曉白——我想喝酸奶了——”
“我給你拿!”鳳曉白向程澄點點頭,意思是你隨便玩吧,然後洗手,從冰箱裡取了酸奶匆匆趕回去。
程澄覺得自己腿腳都軟了,她也不敢見湛藍箏,弄了下頭髮趕快往外溜,在客廳撞上了孫橋。
“…………”徹底無語了。
孫橋抬起眼皮看她一下,“怎麼?我還得給你開門嗎?”
程澄對著指頭好半天,“那個……那個……昨天晚上……你……我……”
“什麼事都沒有,我還不至於飢不擇食到如此地步。”孫橋鄙視地打量程澄。
程澄低頭,“那就好……我走了……你……你別跟湛藍說……”
“我懶得搭理瘋女人。”孫橋言簡意賅。
程澄也顧不得給湛藍箏辯護了,低頭匆匆溜走。這回鳳曉白聽到了撞門聲,一面喂湛藍箏吃酸奶,一面心想:真是奇怪啊,程澄怎麼這麼快又走了呢?
晚上八點整。
湛藍箏,江宜月,方丹霓,賈文靜,容采薇,還有厚著臉皮硬湊到女性聚會的唯一男性羅敬開準時到達。
相見歡後,湛藍箏問:“采薇,禮物呢?”
容采薇溫柔地笑道:“等程澄來了再說吧,不要丟下她啊。”
喝了口果汁,“對了,那個孫橋,他沒有再把你們怎麼樣吧?”
一石激起千層浪!
“可惡!”江宜月憤懣。
“混蛋!”賈文靜氣憤。
“男性敗類!”羅敬開很有男子氣概地下定論。
“的確極品。”方丹霓曖昧地點菸。
湛藍箏嘿嘿一笑,“我和他沒完沒了!”
喝酒!
江宜月給撥開,“曉白給我來電話了,你有輕微胃潰瘍,所以只許喝果汁。”
湛藍箏很不滿,但是也不違逆好姐妹的意思,遂以果汁代酒,為那天眾人義助友人又受了一夜驚嚇的事情敬了大家一杯。
剛放了杯子,賈文靜就大笑道:“程澄!死丫頭!你怎麼這回來晚了呢?罰酒!”
燈紅酒綠的迷醉中,程澄踏著高筒靴,咔咔有力地走過來。
羅敬開立刻跟著起鬨,“罰酒罰酒!晚一分鐘罰一杯!”
江宜月摟著容采薇的肩膀笑道:“那要我們看看,小丫頭晚了幾分鐘呢?本來我們都要分禮物了,采薇不肯,說為了你,得等等呢。”
采薇也很高興,“程澄,快過來,要我看看你的燒傷好沒好。我還特意帶了去疤痕的藥呢,對燒灼痕跡最有效,也可以平時用,養顏護膚。”
方丹霓卻抬起下巴吐了口煙氣,奶香四散,她詭異一笑,“小姑娘今天打扮得好有意思呢。”
湛藍箏看著一路走過來的程澄,有種不太好的感覺。第一,小丫頭穿得太正式,活像要去面試。第二,小丫頭表情太嚴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第三,小丫頭的眼神不對,沒了平日見到姐妹們的欣喜,而是冷漠地,直勾勾地,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