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酒地,吃喝玩樂,泡妞把美眉,紈絝子弟該有的都有。
補充說明,這廝剛上初中的時候和程澄耍了一段日子,然後就看上了方丹霓,以一個月一件香奈兒的代價收了丹霓,程澄就變了“棄婦”,可憐巴巴地哭了幾個晚上,也就罷了。
一年後方丹霓穿膩了這個牌子也玩膩了這個男孩,一腳蹬了這廝,投向了一新轉來的文藝憤青,感受藝術殿堂之美去了。
她紅杏出牆倒是痛快,卻害苦了這從未被人甩過的紈絝子弟。初次品嚐失戀滋味,這孩子無法接受,酩酊大醉三日,差點送醫院,之後用了整整半年時間才走出陰影,卻在大家的同情中,大方地表示一點都不恨方丹霓。那個時候流行看東瀛漫畫,這孩子站在講臺上嘆口氣,深沉地剽竊了《聖傳》的臺詞:
“要她——自由地——飛翔吧——”
眾人絕倒。
咱受了巨大的精神刺激,自那個時候開始,就再也沒碰過《聖傳》。
回首往事,咱不禁熱淚盈眶,熱血沸騰,長嘆息而感慨:
初中小孩啊初中小孩,青蔥歲月啊青蔥歲月,我的年輕啊,一去不復返。
“今晚你到我家來,會會那極品男如何?”湛藍箏舉杯,飲盡一肚子怒火。
羅敬開繼續露出乾淨的笑容,“好啊,住你家了,只要曉白別鬧誤會,把我當姦夫從窗戶扔出去就好。”
“在他扔你之前,你可能已經被極品男給踢到太平間了呢。”湛藍箏冷笑。
程澄惱道:“你們都別鬧了,那極品罵我,湛藍你也聽到了!”
“是是是。”湛藍箏說,“他罵程澄是賤女人。”
喧鬧的酒吧裡,此間是一片安靜。
3;2;1。
“幹!!!”賈文靜躥上沙發。
“太過分了!”江宜月臉都漲紅了,儘管她滴酒不沾。
方丹霓淡淡一笑,“敢這麼說話的男人,當真有幾分膽色。”
羅敬開瞠目結舌,“不可能吧,你們這兩個兇悍婆娘居然就這麼讓那極品罵了?沒還手?沒還嘴?”
“第一,我們懶得再和極品鬥氣了。第二,我們都被極品搬桌子的舉動弄傻了,那極品來我們家以後,兩手不沾陽春水啊,皇子都沒他那麼拽呢。”湛藍箏一臉鄙視。
“那也沒他那樣罵人的!”賈文靜怒道,“程澄,只要你一聲令下,我立馬斃了那廝。”
“別了。”程澄雙手合十,說,“他就是那德性,對誰都那樣,並不是故意針對我的,老姐,你理他幹什麼。”
“我說程澄,你的脾氣怎麼變好了,讓人欺負了都這麼乖?如果你對阿翔能這麼體貼的話,他就不會天天一臉晦氣了。”賈文靜不可思議地問。
程澄撇嘴說:“極品住在湛藍家,湛藍都沒轍了,我還能如何?”
大家都看湛藍箏,此無良女滿腹怒氣,“看什麼看啊!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靠啊!今兒誰要是再敢提那極品半個字,別怪我不留情面,看我不潑死誰!”
“湛藍被極品氣得無奈了,別觸她黴頭。”程澄一本正經地對眾人耳語。
大家同情地點點頭,賈文靜陪湛藍箏幹了一杯後,湊過來小聲說:“放心吧,這些日子我手頭有案子,等忙過了,我立馬去會會那極品。”
羅敬開笑著輕聲說:“擇日不如撞日,老姐你現在有時間喝酒耍樂,沒時間去替姐妹們出氣麼?”
江宜月壓低聲音道:“如此沒口德,程澄,你也不用好心替他遮掩,不就是身上有傷疤嗎,搞不好就是他太沒品,讓人群毆的下場呢!”
方丹霓啜了一口紅酒,輕笑道:“我也有點想那個極品了呢,要不是最近太忙,早就去看他了,老姐,拿個主意吧。”
賈文靜點頭,“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咱們立馬殺過去,給那極品一點顏色看看,要他知道我們這兒的人不是好欺負的。”
程澄一臉恐懼,“我可不去了,你們自求多福好了。”
“你是怎麼了?以前可不是這樣,便是洪水猛獸,也沒見你慫到這地步!”賈文靜喝多了,聲音大了起來,湛藍箏湊過來問:“又怎麼了?”
“沒事!”眾人異口同聲。
湛藍箏心中起疑,“是不是在討論那極品?”
“沒!”
“真的沒?”
“真的沒!”
湛藍箏不信,“看程澄的小樣兒,也就極品能把她給嚇成這德性,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