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聯絡。”
滑雪杖一撐地,這兩位一前一後追著過去了。
江宜月驚愕後便又是落寞,她也追不上,就將疑惑和不滿裝進了心裡,撐著滑雪杖在雪地上慢慢前行,身邊的人都是結伴而來,三兩成群,十分歡樂,只她一人被拋到這裡,朝著不知名的地方行走著。感到頭頂的霾越來沉重,忽然不痛快到想哭一場,或者大吼幾聲。
“就你一個人 ?'…99down'”
江宜月抬起頭來,鍾錦摘下茶色鏡,斯文微笑。
“我也是一個人。”他說,“還挺有緣啊。要不——我們到那邊走走?”
剛剛那跌了一團的五個人都弄溼了身子,不多會兒就鬧著冷了。賈文靜給湛藍箏幾人都發了簡訊,揮揮手說:“咱五個擠一輛車先回去換衣服吧。讓湛藍他們自己開車回去。”
行了一半路,窗外開始飄雪花,大家都抱怨起糟糕的天氣,也不免擔心一會兒其他人回來,山路會更不好走,賈文靜就嘖了一下,“鳳曉白的車技沒得說
,湛藍,小羅和方丹霓也都是老司機了,孫橋……哼,據丫頭說,他的開車技術好得很。”
容采薇碰了碰戴翔,戴翔碰了碰卓非,於是卓非咳嗽兩聲,“程。”
“嗯?”
“你……你怎麼沒和孫橋一起啊?”
程澄拉下臉來,“我幹嘛非和他一起?誰規定了我一定要和他一起?”
“這個……”卓非措辭,“你們倆不是……談著呢嘛。”
“誰規定談戀愛就一定要在一起?誰規定的?我們就願意分開,我相信他的道德品質比某些人強!”程澄將聲符化作子彈,狠狠彈了出來。
卓非碰了個大釘子,就透過後視鏡給開車的賈文靜使眼色,賈文靜沉著臉說:“出來玩,都給我好好的成不成?有話回去說。再鬧,小心我一走神,就把車開到山溝溝裡去。”
後半段路程就沒人說話,待下了車,衣服倒是幹得差不多了,五個人都覺得莽撞跑回來,似乎有點虧,但又都不愛回去,就嘟囔著往旅店門口走——大天白日,旅店坐落在白雪皚皚中,分外孤獨,而且附近也不見其他遊人,倒是那兩個男學生都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怎麼不進去啊?”賈文靜熱情地招呼了一聲,那兩個男學生還是一動不動地立在前面。
賈文靜忽然停下了步子,“別!”
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