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好,我這個當爹的,親自去審她,總可以了吧?”湛明儒就等這個效果,“我是她親老子,動刑自然有分寸,不讓旁系的插手,幾位可都放心了?”
他冷笑著,看過湛明磊,陸微暖和湛明嫣——格外看了湛明嫣一眼,在說到“旁系”的時候,湛明嫣神色有些不豫,只微微偏過頭。
“都不說話。那就是可以了。”湛明儒道,“音然,她好了嗎?”
“秦醫生說,都是內臟的小損傷,已無礙了。”齊音然道。
湛明儒說:“你們都留下吧,我一個人就好。”
於是湛藍箏再次被押入刑房,鎖到Y字刑架上,任由湛明儒用祖劍封了她的一身功力,不忘調侃道:“老爸,您的水平,我看也就封我三四天吧。”
“用不著三四天,我一天就能讓你知道好歹!”湛明儒揮手,讓傀儡將湛藍箏綁在鞭刑的架子上,再褪掉上衣。
他從消毒桶內提起了鞭子,擦乾後,順手一揮——
咻——
啪!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疼死我啦!我要死啦!我要斷氣啦!天啊我沒命啦!”湛藍箏尖聲喊叫。
湛明儒冷冷道:“我還沒抽你呢,只不過是抽到地上,先試試手。”
湛藍箏笑說:“老爸您神功蓋世,鞭子雖然抽到地上,但造出來的聲波,也能起到同樣效果。任何妖魔鬼怪,在您的神鞭下都會萎縮。”
湛明儒竟氣得有點想樂,意識到自己有了笑的念頭後,他反倒更怒了,“還廢話!”
啪!
這回結結實實抽到湛藍箏的背上了,白皙的肌膚上立馬一道血痕。
湛藍箏尖叫了一聲,“要死了!要死了!我要死了!”
“那你就死一個讓我看看!你敢死我就敢埋!”湛明儒狠聲道,他冷下心不再理會湛藍箏的呼痛聲,只想著先把這倔強丫頭的氣焰,盡數給打下去,來個下馬威,之後的事情也會好辦些。
手頭的鞭子,便毫不客氣地揮舞著,一氣打了好幾十下,開頭湛藍箏還謹慎抖擻著嚷嚷“要死人了”,三十多鞭子後,也就啞了嗓子,最後直打得她再也喊不出聲,背上血痕橫豎交錯,腦袋微微垂了垂,湛明儒估計差不多了,這才停下來,將鞭子收了後,走到女兒面前,見她臉色蒼白,嘴唇發青,髮髻散亂,悉數讓汗水黏在臉頰上,淚光晶瑩,不住哽咽的樣子,著實可憐。
父親的心就不由軟了軟,緩下聲調道:“爸爸這裡有一份認罪書,你簽了字,其餘的,就都交給爸爸,保證不會虧待你。”
他讓傀儡將湛藍箏解下,扶到審訊椅上,倒也沒捆綁,只由得她哼哼唧唧著歪在椅子扶手上,眯著眼去看那份認罪書。
湛明儒端來早已準備好的參湯,“知道疼了吧?跟你好好說話,你就是不聽,非要讓人來硬的才老實……先喝點湯,提提氣。”
湛藍箏剛緩過點氣來,一臉死人樣道:“我……胳膊……抻了……端不動……”
湛明儒喚來一隻傀儡,把參湯給女兒喂進去,自己則淡淡道:“簽了字,一切就都過去了。”
湛藍箏喝了點湯,氣色好了些,抖著認罪書道:“別的也就罷了,反正我的確和交警帥哥玩過迷宮,也確實被逮到拘留所裡了,和引魂使者的事情,好吧,反正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人家,哦,不,應該是鬼家們衝突了,就算這是我的大罪吧。至於三次殺妖鬼而滅口?老爸,證據呢?”
湛明儒說:“前兩次,在裙襬的後院,我,你表姑,還有小愛他們,都是人證。最後一次,在看守所門口,我親眼看著你害死了一隻蝴蝶蘭妖。”
“子曰了,所信者目也,而目猶不可信。老爸,咱家人個個都自詡比我有學問,這典故,不用我解釋吧?”湛藍箏斜著眼睛說。
湛明儒森然道:“後背不疼了吧?”
湛藍箏哀嘆道:“疼啊,疼得厲害,老爸,您還真是大義滅親,大器晚成啊。可我琢磨著,這要是認了,不就更疼了嗎?都是不小的罪過啊。還不得判我個先打再廢最後驅逐啊!”
湛明儒決定速戰速決,狠下心來,絕不多話,手一揮,傀儡們分工默契——這個拿走湯碗,那個拿走認罪書,再來兩個,強按了湛藍箏跪下去,將雙手往前一拉,胳膊都縛住在前面那張固定在地上的板凳上,就十根指頭還能動起來,無所謂地做彈琴動作。
傀儡將拶子套上去,湛藍箏發出長長一聲叫,“天啊————斷啦斷啦斷啦斷啦斷啦!!!!!”
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