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好心勸解,至少也別煽風點火吧?督促丈夫痛打閨女的時候,你上竄下跳快活似神仙,如今閨女如你們所願死翹翹了,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了,你不會再看到她,也就能多活幾年的時候,你倒裝起受害者來了!孩子活著的時候,你幹什麼去了?!”
齊音然軟弱地呼了聲,卻說不出話,只是流淚流到渾身打顫,湛明儒怒道:“楊安,你還有臉提起我妹妹嗎?箏兒是我妹妹的繼承人!”
“是你們拿來訛詐掌門之位,把那得不到的權勢籠絡到自家名下的工具吧!!告訴你們,蟲子恨誰,不恨誰,我心裡有數!誰是真待蟲子好,誰是害死她的黑手,我辨得明!都不用廢話了!小宗!”蕭婷惡毒地說,“雖然把湛明儒一家子交給了你,但是我要先來一場秀,秀完了,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去,只要別弄出人命就好。”
“阿姨,您看著辦。”宗錦彬彬有禮地說。
“好,先幫我把湛家這群人,都押到刑房裡,其餘人都在旁邊站著,湛明儒先生,您就先上刑架上待會吧!”
傀儡們將湛明儒綁上刑架的時候,齊音然和湛歆愛都哭個不停,湛虛衡拼命掙扎了兩下,也是未果。湛明磊和湛明嫣一家子都不敢吱聲,湛修慈面色如常,宗錦笑眯眯地請他落座,他也不推辭,這位老人已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殺也好,打也好,受辱也好,也抵不過時間的流逝,總有個盡頭,有個解脫。
“宗錦,你如今得勢,但也並非無所顧忌,今日你在這裡對我們做了任何事情,日後都得擔得起責任。”湛修慈被銬在宗錦特意搬來的紫檀椅子上,冷冷道。
“您若是想說無涯上仙會報仇,那就不必了。而今他被家父拖在九天之上,無暇返回人間,救援您這個……嗯……該說是泰山大人嗎?”宗錦微笑道,“我既然做了,就敢擔著,屆時大局已定,無涯回來,恐怕也莫可奈何了。”
湛修慈說:“我是不會在乎他來討公道的。”
宗錦道:“那您老人家是何意?”
湛修慈卻沉默不語。
那邊,蕭婷已經笑嘻嘻地對被捆緊的湛明儒說:“湛先生,您拼了幾十年,害了妹子害了女兒,不就為了個掌門之位嗎?可惜您是男人,按著湛家規矩,不能上位,只好眼巴巴地看著法杖從您看不起的妹妹手裡,再落到您更看不起的女兒手裡,您自認能力強於她們,卻在名分上矮了一截,那根杖子您連摸都沒資格摸,是不是暗地裡嫉妒地咬牙切齒,午夜夢迴的時候哭得梨花帶雨啊?嘖嘖,看來您對您沒投個女兒身,是深感遺憾啊。這樣吧,要不要我幫您滿足一下這個願望呢?”
她這話一出,全場驚愕,便是湛修慈和宗錦都微微失神,蕭婷已將隨身帶來的行李開啟,裡面全是女人用的東西,她對宗錦道:“湛先生做夢都想當湛家掌門,可惜自己並非女兒身,即便能力超強,也與掌門之位絕緣。我看在眼裡,抱不平在心中。小宗啊,阿姨有成人之美,雖無高超醫術玩變性或是閹割太監,也沒那好心情去找好那口的小流氓,趴在湛先生身後做那噁心人的爆 菊事。咱們不如退而求其次,給湛先生來個超級大換衣的遊戲如何?”
宗錦明白了,幾乎笑岔氣,“阿姨,阿姨,您要做什麼,儘管吩咐我撥給您的傀儡,它們都聽您的。”
蕭婷好整以暇道:“那就麻煩幾位傀儡大哥,先給湛先生寬衣解帶吧。嗯,諸位女眷,能看的就看,不能看的閉眼睛,咱是有倫理道德的文明人,沒強迫你們看哦。”
傀儡們一擁而上,湛明儒已明白蕭婷要做什麼,心中羞憤不已,冷喝道:“蕭婷,你要殺就殺,要打就打,別用這些女人兮兮的東西來折辱人!”
蕭婷笑眯眯地看著傀儡脫下湛明儒的上衣,只嘖嘖稱奇道:“湛先生啊,人說中年男人一枝花,還真是沒錯啊!看看您這勻稱結實的身材,這胸肌腹肌的,嘖嘖,來個全 裸 秀,發到網上去,哇啊——絕對傾倒一片人啊!”
湛明儒遭此羞辱,只閉目不答,以此來減少被脫衣的尷尬。
蕭婷卻不會放過他,喋喋不休道:“我也不用您說話,您一說話,我還要陪著您說,真累啊。我只需看著您而今恨得想掐死我,卻又掐不死我,還得被我折騰的樣子,就心滿意足了。湛先生,您知道我這個小女子最愛看什麼嗎?仇人淪落到龍困淺灘的地步,而且戲弄的蝦米,竟然還是我。大快人心,莫過於此啊!當年您高高在上地對我表示不屑的時候,趾高氣昂對我吆五喝六的時候,不可一世把我逼到絕路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淪落到悲慘的今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