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拋棄己身利益受制於人,但絕不會因威脅而拋棄湛家基業,任何。”
宗錦頗為佩服道:“晚輩沒有崇拜錯物件,您確實是玄黃界的一面大旗,只可惜旗幟總要被替換。既然您老人家已決定,那就先讓晚輩的傀儡們,伺候您老喝茶用點心,觀賞晚輩奉獻的真人秀好了。”
很快,茶水點心都送到湛修慈面前,而湛明儒只穿著那套三 點 式被吊在刑架上,宗錦吩咐傀儡去湛明儒和齊音然的臥房抬來一扇手工刺繡荷塘月色的檀木六扇屏風,開啟來,放到刑架側旁。接著端來兩張刑凳,一張放到湛明儒面前,另一張放到屏風後,再取了四根藤條,一副用來掌嘴的木製手板。
宗錦見傢伙都準備好了,就指揮傀儡們把湛虛衡綁到湛明儒眼前的刑凳上,又把嗚咽不已的湛歆愛解下來,捆到屏風後的刑凳,接著將齊音然押到屏風旁側,剛好能看到被屏風遮擋住的湛歆愛。
宗錦和和氣氣地對湛明儒道:“令嬡是未婚姑娘,宗某雖非君子,也絕不無恥佔便宜,不忍讓令嬡清白的身子,落個視覺上的不體面,就將令嬡請到屏風後去 衣受刑,讓您夫人單獨盯著。雖然湛先生和湛老先生都無法觀看,但宗錦相信,藤條的聲音,令嬡發自內心的表現,和您夫人,都會準確地向您即時彙報屏風後的情況。”
湛明儒已將一切置之度外,嗤笑說:“宗錦,你是我和齊音然的殺女仇敵,是湛虛衡和湛歆愛的殺姐真兇!如今你就是打死我們一家子,我們也不會向不共戴天的仇人示弱!”
宗錦笑道:“您先別忙著放狠話,打了再說。您什麼時候後悔了,就喊上一聲,我立刻讓您的一雙兒女脫離痛海。您若一直想不通,就聽著,看著好了。動刑!”
他一聲厲喝,一個彈指,屏風裡外的傀儡們立刻行動,分別褪去湛虛衡和湛歆愛的下衣——儘管一個當著父親和爺爺的面,一個只當著母親面,可兩個孩子還是羞得面紅耳赤,湛歆愛更是恐懼地又開始啜泣,齊音然護女心切,見得女兒受辱,剛要飆出一句“你想做什麼?!”宗錦就揮下胳膊,分立刑凳兩旁的傀儡,將藤條對著湛虛衡和湛歆愛狠狠抽下去,清脆聲噼啪一響,湛虛衡皺緊眉頭倒還有點男子漢的硬氣,湛歆愛卻小嘴一撇,立刻哭起疼來。
齊音然還沒來得及眨眼,就見著小女兒嬌嫩的粉 臀上飛起數條血痕,再聽藤條聲嗖嗖,甚是嚇人,舞起來連影子都逮不見——比丈夫教訓大女兒的聲音要大得多,用腳指想都知道落到皮肉上的勁道也狠到十分,接著就明白小女兒此刻身受的萬分痛苦,心疼地全然失態,不顧賢妻良母之溫婉,炸毛尖叫著“小愛,小愛,媽媽來救你”,拼命要撲到湛歆愛身上替她擋藤條,可宗錦的傀儡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將她按跪在小女兒受刑的刑凳前,拉著她的長髮,迫得她抬起臉來——宗錦微笑道:“湛夫人,您用刺耳的聲音,試圖干擾我的工作,令我很不愉快。鑑於您是嘴上犯得錯誤,這就掌嘴處罰一下吧。來啊,將湛夫人掌嘴十下。”
一隻持著掌嘴手板的傀儡快步走來,朝著齊音然削瘦的白皙臉蛋搧來,啪一聲,面積更大的手板子,打起來只比藤條還要脆亮。
那手板子左右開弓,有條不紊地搧著齊音然的雙頰。齊音然出嫁前是齊家小小姐,出嫁後是湛家大少奶,又向來聽話,哪裡受過如此待遇?便是做了最可怕的噩夢,大概都不會有這個恐怖。
她當即被打懵,那傀儡掌她十下嘴巴,便停下來。可齊音然還懵在原地,不知發生何事,緩了一刻,只感臉頰火熱,痛得發漲,唇角甜腥,有點張不開,耳朵裡一會兒是嗡嗡聲,一會兒是小女兒撕心裂肺地呼痛聲,一會兒是兒子再也忍不住地呻 吟聲,一會兒是藤條抽到皮肉上的清脆聲,她才意識到自己被掌了嘴,一雙兒女還在捱打,本能一算,湛虛衡和湛歆愛怕是被藤條抽了不下三十記,眼前不覺發黑,自己生的這兩個孩子,一向聽話,她和丈夫基本沒動過啊!尤其是小女兒湛歆愛,生的柔順,長的乖巧,父母指東,她就絕不向西,哪怕偶爾指錯了方向,小女兒也無怨無悔地繼續奔東邊跑——這和她頭胎生的那個非讓父母抽著鞭子,跳著腳,扯著嗓子喊著必須往東,卻照樣勇猛西行,順道還往南拐拐,往北湊湊,回頭做個鬼臉,存心氣人的大女兒湛藍箏,形成了鮮明對比。
對比下,見真章,誰不覺得小女兒更懂事啊,怎能不讓當媽的多幾分愛惜呢?
當丈夫天天揮著藤條,氣喘吁吁地和滿宅子胡跑亂竄,尖聲驚叫,調笑不停的大女兒鬥志鬥勇的時候,小女兒就窩在她懷裡,規規矩矩地出落成聽話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