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接受掌嘴,她心中的擔憂和心酸,很快就被身後呼嘯而來的藤條給打沒了,只剩下懼怕和沒完沒了的痛。除了哭喊落淚,她已全然不會別的了。
齊音然哭了會兒,見一雙兒女已痛到連哭的力氣都沒了,藤條揮舞聲中,兒子嘴唇鐵青,女兒面色蒼白,似是要喘不過氣,而宗錦就立在屏風外,微笑,側頭,閉目,似是聆聽享受。
齊音然胸中大悲,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掙脫傀儡的束縛,撲過去,只猶豫了剎那,她就跪倒在宗錦面前。
“我……我求求您了……宗先生,我求求您饒了孩子們吧……他們是無辜的……”齊音然哀求道,“宗先生,您行行好吧,我求求您了,您打我罵我折磨我殺了我都行,您要留著我活受罪,為奴為婢也都可以,只求您別再打我的孩子了,讓我替他們受刑吧,我求求您了,您放過他們吧……”
宗錦大笑,他極其坦然地站著,受了齊音然這份大禮,嘴上卻說道:“湛夫人,您快快請起,您是齊家的小小姐,湛家的大夫人,宗某豈敢受您的大禮啊!”
湛明儒看到妻子跪求敵人,腦中一黑,幾乎目眥欲裂,大怒道:“齊音然!你給我起來!你怎麼能下跪求饒!”
“我不是你們男人,你們湛家男人的那些破爛尊嚴,氣節什麼的,我不管!我全都不管!”齊音然哭喊著,“我只要我的兒子和女兒不再受苦,誰能救他們,我就給誰跪下!”
湛明儒厲喝道:“他殺了箏兒!他把箏兒活生生給炸死了!他害死了你親女兒,是你的仇敵!”
齊音然一怔,宗錦隨意挪開幾步,走到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