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嗯……我沒醉,我會數數的……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哈哈,七個啦!”湛藍箏手舞足蹈著,又笑眯眯地拍拍小警察的胸脯,“喏,這小哥肉挺結實的,是個練拳擊的好料子,嗯,給我下場子比劃兩下。”
小警察說不出話了。幸好門被推開,他立刻整理警服起身,“所長。”
所長對身後的儒雅中年男人道:“湛先生請放心。對方只是輕微腦震盪,縫了幾十針,沒有任何危險。所以只要湛先生和對方談好賠償問題,就沒別的事情了。您帶您女兒回去吧。這事情按您的意思,私了解決,我們就不留案底,也保證不會外傳。”
“多謝您了。真是太給您添麻煩。”
湛明儒微微一笑,他和所長友好地握手,走向湛藍箏——這姐姐還高著呢,笑眯眯拉著小民警的手不放,開始唱起“走走走啊走啊走,走到九月九啊——小哥,跟姐走啊——咱蓋間牌坊去——”
派出所所長笑道:“湛先生,我多一句話啊。孩子雖然是大姑娘了,可也是年輕人。三更半夜,一個女孩子,這麼醉酒,真是很危險的。若不是您女兒實在是很……很厲害啊。搞不好今天晚上這孩子……真會出事啊。那可就是大事了。回去後還是得教育教育,當然,點到為止。”
湛明儒客氣地點頭,“謝謝您了。我會好好教育的。”
一言不發,抱起醉醺醺開始滿屋子貼符咒的女兒,他終於冷下臉來,向停在外面的汽車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真是對不起大家……我我我…………我看足球去了…………
☆、第三章 休養和繁忙
湛藍箏被迫在主宅休養了兩個星期。
這事說起來,非常之鬱悶。
心情不好,於是孤獨地酗酒,順帶用椅子,把一個意圖非禮她的傢伙給開了瓢,然後暈頭轉向被請到派出所——本來她身上沒帶什麼證件,按照規矩,自然是丟到局子裡醒酒了再說。
只是不知道是誰,把這訊息直接傳到了湛明儒的手機上——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一條六要素齊全的簡訊。
湛明儒驅車趕到派出所接人。去的路上打定主意,帶回家後要狠打——深更半夜,女孩子孤身一人酗酒打架,做父親的完全有理由動手修理了。
但是見到人後,才發現湛藍箏醉酒的程度已經超乎了他的想像。傻笑唱歌拍手跳舞亂貼符,這些都算了。上車前還嘟囔著蓋牌坊,上車後就邊脫衣服邊胡言亂語,“八錯……到家了……睡覺……床變窄了……一定是極品……給我掰走了一半!明兒……明兒找他算賬……把他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