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不是您為了逃避當宗錦岳丈,把我許婚給他的時候了——那麼您有什麼正事嗎?”湛藍箏斯文地打斷他。湛明儒冷笑道:“你就自以為是的不聽我吧,以為他比親生父母還可靠,早晚有你哭著求我的時候——湛思晴還在昏迷中——”
“最近在昏迷中的人太多了。”湛藍箏嘲諷起命運。
“醫生剛剛通知我,說她並沒大礙,這幾日就能醒過來。”
“醫生也說蕭婷至少能睜開眼一次,可惜啊。”湛藍箏搖搖頭。湛明儒冰冷道:“咱們家的醫生比外面的好。”
“所以說湛思露傻了啊。”
湛明儒眼中閃過一絲怒氣,“差點忘說了,湛思露和毀容差不多了,那三道刀痕,條條見骨,多好的藥都難以一點瘡疤不留。幸好湛明嫣已被禁閉,可陸微暖一個人哭哭鬧鬧,也實在麻煩!湛藍箏,你若是明正典刑了湛思露,我絕無二話。若真是她裝傻害了小愛和衡兒,我很不得親手——但是你別忘了,你是湛家的掌門,自家人再不好,也容不得外人干涉!”
“我知道您脆弱的自尊心又被打擊了。而且都是您看不慣的人,從宗錦到丁小剪,當然包括我在內。”湛藍箏哀愁輕嘆,湛明儒忍著怒氣說:“你若肯聽我半句話,我死都瞑目!”
“您別說重了話,我盼望您長命百歲。”湛藍箏圓滑道,湛明儒譏諷說:“你朋友的那些話,到真是誘惑人。家裡人都死絕了,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不過我沒聽他們的。我能有榮華富貴,不是靠一個人,而是靠湛家這樣一個實實在在的大家族啊。湛家是我的根基,豈能自毀長城呢?這道理我懂。”湛藍箏微笑說,“您就是要告訴我湛思露和湛思晴的傷情嗎?這個我都知道了。”
湛明儒方說起來此目的,“你給湛思晴病房四周派傀儡守護了?她也配嗎?”
“她若有個閃失,又要往我頭上推了。二叔,爺爺,表妹,或者從小愛和阿衡的事情算起。阿衡房間周圍的傀儡就都被短暫迷醉,也恨我當時處在睡夢中,沒及時察覺。這回我可不想重蹈覆轍了。”湛藍箏義正言辭,湛明儒說:“如果都是你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