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指望她會屈就於您。剩下的兩個,畢竟都是有父親的,姓湛的老丈人還在,又豈容外姓女婿僭越呢?如此算來,湛家主脈,有誰比我更合適?”
“自薦枕蓆?”
“共享榮華。”
男子出手如飛,掐著女子的下巴,稍稍一抬,“早知你如此大方,那日我便出手一攔,也好過日後面對枕邊無鹽女。”
女子眸內波瀾不驚,“我絕非小肚雞腸之婦,倘若上天眷顧,一切順利,今後你我便可效仿高陽公主與駙馬之事。”
男子未置可否,停了片刻,“丁小剪是被前掌門湛明嬋送進孤兒院的,具體時間,你可知道?”
“此事確實不清。”女子肯定,“我也納悶,湛藍箏是如何得知這麼多往事。現在看來,這些內幕對她都有不同程度的助益。”
男子這回的沉默時間有點長,最終一嘆,“我大概明白點了……成功,其實是多方面的因素,而不單純是個人的能力問題。”
他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那麼我靜候你的訊息。別讓我失望。”
天明後三個小時,湛家人在用過早餐後,便三三兩兩進入祠堂,等待掌門湛藍箏當眾兌現五日前的諾言。祠堂內已讓傀儡收拾妥當,燈火黯淡,香菸嫋嫋,景物朦朧間,人已站滿。放眼望去,湛家旁系德高望重之輩和除了湛藍箏、湛垚外的湛家主脈人,都已到齊——湛明儒坐在上首,時不時看眼手錶,面沉若水;齊音然和湛歆愛俱是不語;陸微暖一身縞素,對著祠堂內新立的那方牌位,不停拭淚;湛明嫣也被帶過來,她憔悴不少,被傀儡毫不留情地用法銬鎖在鐵椅子上,也沒太多反抗,似是認命。只有在看到湛思露被帶進來的時候,她淚水湧起,輕喚女兒名字,湛思露卻只是對著飄散的青煙,揚起可怖的容顏,傻樂。
祠堂門忽然大開,全場寂靜。
湛藍箏獨自走了進來。
香菸瀰漫在她周圍,迷糊眾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