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這般曖昧的動作,卻偏偏讓人不寒而慄,思涵別過頭去,躲開了他的手。赫連雲錦的手握空,稍稍一頓,隨即就眯起眼來,冷眸之下,幽幽發著暗紅的光,駭人至極。
“別碰我。”思涵被他禁錮的動彈不得,胸口上如同壓了一塊巨石,讓她喘不過氣來,她不住的扭動起了身子。“我不碰?”他似是沒聽到她的話,或者說是故意裝作聽不見,只是自顧自的說著,唇角甚至扯起一絲笑來,“你是等著別的男人來碰?”
他的大手不斷的遊弋,從臉頰到脖頸,然後是胸側,大掌在胸側慢慢的摩挲,唇角自始至終掛著一抹冷笑。
“你在胡說什麼,走開,走開。”思涵不住的掙扎了起來,這樣的赫連雲錦讓她有種恐慌的感覺,哪怕是從前多少次都沒有過的。
兩人斷了情絲,她卻不想將最後的一點情分都抹殺掉。只是赫連雲錦卻並不這麼想,此時此刻,他的心中滿是霍青奕與袁思涵擁抱的情形,讓他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他握緊了拳頭。
“袁思涵,你給我記住了,就是我不要你了,你也不要妄想跟著別的男人,你永遠只能在我的身下承歡。”
狠狠的警告了一句,赫連雲錦一伸手,便到了她的胸前,原本只著了睡袍,這樣掙扎了一番,早就凌亂不堪,赫連雲錦只是稍稍動了動手指,
便將睡袍扯到了一邊,霎時之間,思涵的身子,便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她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你。。。你要做什麼,赫連雲錦,這裡是祠堂,你不能這樣對我。”
“不能?”赫連雲錦勾了勾唇,一雙嗜血的黑眸緩緩的眯了起來。
“我不能夠,那誰能?霍青奕嗎?”他突然就發起了狠來,嫉妒與惱怒交織在胸口,讓他幾欲抓狂,大手一把拖起她的腰身來,對準穴口,稍一用力,便沉下身子。
霎時之間,思涵只覺下身如同撕裂一般,屈辱的淚水噴湧而出。
手不住的揮舞了起來,長長的指甲劃過了他的耳畔,霎時便劃破了皮,血珠子就湧了出來,思涵不住的大喊了起來:“赫連雲錦,你出去,滾出去!”
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指甲一點一點的嵌進手心,此時此刻,她真的很想就此死去。
她與他,怎麼就走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究竟是她錯了,還是老天錯了?
“我會讓你牢牢記住,究竟誰才是你的男人。”她的掙扎讓他心中的怒意翻江倒海湧了上來,也不理會她如今有多痛,雙手一伸,便將她的雙腿分開,用盡全力,將整個分身便全數的沉入了她的身體。
這一下用了全力直抵頂峰,原本就虛弱不堪的思涵哪裡還能經受得住,那痛楚,讓她瞬間就暈了過去。
下身私密處的點點血跡慢慢的化開,在身下的落下了猩紅的痕跡。
昏迷前,仍是迷濛一片,只有身上的男人仍在重複相同的動作。
她不知這一夜到底是如何過去的,她甚至沒有思考的力氣,直到黃蝶流著淚飛奔到床前,她才稍稍的睜了睜眼,卻隨即又闔上。
累,累極了,一點力氣都沒有。
眼前的景象嚇得黃蝶險些跌倒。
思涵的身上血跡斑斑,長髮更是凌亂的散開,映在她蒼白的臉色上,有種悲愴卻又妖嬈的美。
黃蝶瞧著,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主子,小姐、主子你快醒醒啊,你不要嚇唬奴婢!”
思涵抬了抬手,輕輕的拍了拍黃蝶的手背讓她安心,“你。。。你下去吧,我想好好的靜一靜。”
她張著口,發不出聲音,可饒是如此,黃蝶仍是看出了她的口型,又擔心的望了一眼,方才點頭:“奴婢就在門口守著,主子有事就叫奴婢。”
思涵默默的點頭,聽著黃蝶的腳步越拉越遠,她的眼淚又來了。
身子還是撕裂般的痛,卻都敵不過她的心痛。
他們不該是這樣的,哪怕不能做一對恩愛的伴侶,也不該到這樣彼此傷害的地步。怎生得一切的一切,都偏離了最初的步子,走向了旁處,她控制不了的局面。
她忽然覺得好累,累到竟然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勇氣。
她伸了伸手,顫顫悠悠的嘗試了好幾次才觸碰到了髮間,那裡彆著一枚簡單的鳳頭釵,是為了過生辰黃蝶特地為她插上的。
她用盡力氣才將它拔了下來,握在手心,一滴淚順著眼角落了下來,她閉上了眼,眼淚滾燙滾燙的,四分五裂一如她支離破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