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放開了她,頭頂上一對白白的兔耳卻在那裡緊張的抖個不停。
難怪他們膽子那麼小,要我是一食草動物,突然掉進無肉不歡的獸人群裡去,我也害怕啊!
李慕斯拍拍地,拉了膽戰心驚的米羅坐下,順手安慰性的遞給米羅一顆紫莓。
剛一遞出去,李慕斯忽的察覺不對勁,猛的一低頭,看到自己捧在手裡的碗,才發現……發現……自己居然還裸著!
李慕斯的臉頓時一點一點的紅到了脖子根:尼瑪!太坑爹了!剛才還以為是閨蜜,所以坦誠相對也無所謂,木想到轉眼閨蜜就變偽娘了有木有!
10086只草泥馬轟隆隆的從李慕斯的腦袋裡狂奔而過……
米羅也有些不自在,眼睛有些好奇的往李慕斯的34C上瞧,然後又飛快的撇開。
他匆匆脫□上的麻布衣披在李慕斯身上,李慕斯甩甩被草泥馬踐踏得昏昏沉沉的腦袋扯出一個窘迫的笑容:“謝謝。”
米羅羞澀的笑笑,兔耳往下折了折,又豎起來,不住輕抖:“沒……我也……我也是雄性啊,照顧雌性是應該的吧。”
李慕斯:“……”
盯著米羅那“瘦雖瘦,很有‘肉’”的身上遍地盛開的“小紅花”,李慕斯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一個菊花不保的兔兒爺,說這句話真的不會不好意思麼?
不過,革命友誼就是在這種同甘共苦的情況下發展起來的。
想到自己儘管不是被爆菊,但終究也會被爆,李慕斯頓時對米羅升起一股子惺惺相惜的姐妹情來。
“這麼說,你們全部都是兔子咯?”
米羅羞澀的點點頭:“嗯,我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