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就著穴位,輕輕按摩著,手指也未再有任何不矩的舉動。
雲傾傾臉上的紅暈未褪,有些不安的挪了挪屁股。
安沐辰輕輕壓制住她:“如果不想再有點別的意外就別亂動,按摩一下會舒坦些。”
雲傾傾乖乖定住,心裡雖然詫異於他的心細卻也沒敢再亂動。
“背上的傷都痊癒了嗎?”安沐辰似是漫不經心的問道。
雲傾傾莫名的望他一眼,點點頭,她悲傷的傷口早已痊癒,她也不是不知道,怎麼現在突然竟這麼問起。
“我記得,當初你背部受傷,是子寒為你包紮的傷口?”淡淡的語氣,雲傾傾聽得一頭霧水,卻依然老實點頭。
“我聽說,當初子寒為救你,那些天這屋子可是不能讓外人靠近半分?”
這語氣,怎麼有點秋後算賬的味道?雲傾傾若坐針氈,乾笑著開口:“當初我受傷嚴重,上的又是背上,那劍傷從肩胛橫跨到腰部,若是別的大夫看了我這女兒身的身份鐵定要被拆穿,所以只能讓子寒給我包紮。”
安沐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背上……你和他倒是挺熟的。”
“……”這紅糖水裡添醋了嗎?雲傾傾瞥了眼手中的空碗。
“嗯?”安沐辰在下腹按摩的手突然加了些力道。
“唉,痛,輕點,輕點。”雲傾傾連忙呼道,“其實也不算熟,他就是幫忙處理一下背上那道傷口而已,什麼也沒看到。”胸前可是過著那麼厚一層布的。
說完雲傾傾就囧掉了,本就嫣紅的臉再次爆紅,這話聽著怎麼像是在急於解釋什麼。
安沐辰好笑地望她一眼,端著碗的手往旁邊一擱,手指撫上她的臉,“這面具是他給你做的?”
雲傾傾點頭。
“做工倒是精細。我倒好奇了,這臉長得是怎麼個樣子,還需那張人皮遮起來。”
安沐辰說著手指摩挲著輪廓邊緣。
“唉,別撕,這樣撕不了,會把臉給毀了的。”
見他手指在臉頰處流連不去,雲傾傾連忙喊道,就怕他突然就這麼給硬撕下來了。
安沐辰挑眉,望向她:“那你便自己撕下來。我記得,我那晚便與你說過,好好想想,你還有什麼滿著我的,這些天也沒見你想要說的打算,今天橫豎我也沒事,不如我們就來算算,我們之間的帳?”
035
雲傾傾的臉瞬間跨了下來,抬手摸了摸臉,猶豫著望向他:“公子,您也知道我現在身份是駙馬,我若是現在以女裝示人那便是欺君之罪,我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保不住啊。”
安沐辰冷哼:“你也知道這是殺頭的大罪?”
“這駙馬之位又不是我願意要的。”
若非他那腦子脫線的妹子她現在用得著天天擔心自個的腦袋嗎?
安沐辰望她一眼,也不逼她:“這麵皮我現在也不逼你撕下來,不過,該交代的你還是得交代清楚。比如說,你是誰。”
雲傾傾微微坐離他的懷中,望向他,安沐辰亦是望著她,不語,等著她開口。
輕輕咬了下下唇,雲傾傾猶豫著從懷中摸出那塊玉佩,慢吞吞的遞到他手上。
安沐辰僅是淡淡瞥了眼手中的玉佩,神色沒有絲毫波動。
深吸一口氣,雲傾傾偷覷著他的神色,掂量著開口:“公子可認得這玉佩?”
安沐辰望她一眼,算是應了她。
雲傾傾極盡所能的讓聲音聽起來與往常無異:“那相信公子也早已猜出我是誰了吧?”
眉尖輕輕一挑,安沐辰望向她,聲音平淡聽不出絲毫波動:“你的意思是,你是雲府三小姐,雲之晗,我那未過門的妻子?”
雲傾傾硬著頭皮點頭。
“那你倒說說,你為何以男裝混入府內?”
雲傾傾望他一眼,神色猶豫不決。
安沐辰望向她:“怎麼?故事沒編好?”
有必要把話說得這麼直嗎?雲傾傾氣悶的望向他,臉上神情卻是極其苦惱委屈:“大公子不相信我便是雲府三小姐?”
“我有這麼說嗎?況且,你若不是,雲三小姐有什麼值得你冒充的嗎?”
“沒有!”雲傾傾訥訥應道。
“那邊說說,你為什麼要以男裝混進王府。”
“其實,”雲傾傾猶豫著望向他,“我是想來退婚的。”
安沐辰神色未動,望著她,薄唇輕輕逸出兩個字:“繼續!”
硬著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