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朕只想要她的人回到宮中,免得此事傳出。”皇甫晏陽低下頭,溫柔地看向歌白月,“晏陽有白月在身旁,又何需其他女子相伴?”
“公子……”歌白月緊緊地抱著皇甫晏陽,貪婪地吸著他身上的暖氣,好像要以此來溫暖她冰封了的內心。
“你啊,就算要做戲也不必傷及自己,這是何必呢?”皇甫晏陽心疼地看著歌白月的傷口,緩聲說道:“你知不知道晏陽會心疼的。”
歌白月抬眼看向皇甫晏陽,柔聲說道:“……白月只是想做得逼真一些,免得落人話柄。”
“只許一次,下不為例。”皇甫晏陽頓了頓,柔聲說道:“要躺下歇息麼?”
“不,白月想這樣被公子抱著。”歌白月把頭埋在皇甫晏陽的懷中,柔聲說道:“公子,不要離開白月。”
“我不會離開你的。”皇甫晏陽加大了手臂的力度,緊緊地抱著歌白月。這讓歌白月覺得,好像一切又回到從前那樣。她好想時間就此停止在這刻,讓他們兩人永遠相擁,直到天荒地老。
可是,這是不可能的,時間是不可能為了誰而停留。而她若想將此刻變作永恆,那就要將南宮若翎這個妖女從這世上蒸發。只有這樣,她的願望才可能實現。
同一時間,寧府中,“今天服過藥,你這幾天的氣色越來越好,很快你就會醒來的。”寧向天明日都會定時喂南宮若翎吃藥,而每次都是將藥放到她的喉中讓她吞下。
今天已是南宮若翎服藥的第四天了,而南宮若翎也能深刻體會到歌白月對她所說那藥的效果。
前三天她雖服下那些丹藥,卻對她沒有絲毫的影響,反倒讓她覺得更為舒服。然而到了今天,當寧向天再將丹藥讓她服下時,她的腦中卻出現了一些畫面。而這些畫面,正如歌白月所說,是她心中不願提起的噩夢。
然而現下還好,因為幻覺並不真實,所以她能夠很快地遏止這些幻覺。但是現在不過是第四天,之後她能忍住這一切的痛嗎?然而就算她忍得住又如何?當她將最後一顆丹藥服下後,她還是會七竅流血而死!
她不斷反問自己,究竟她能在這剩下有限的時日裡做些什麼事情,讓寧向天察覺這一切,她究竟要怎樣做才能阻止這一場悲劇?!
“若翎,我已經以抱恙為由,這段日子不上早朝,而皇上也同意了。”
現在的寧向天還未能從幾日前的一切恢復過來,他時常會在心中暗問自己,自己這樣做究竟是否正確。
有時,當他凝視著南宮若翎,他會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他彷彿覺得她其實一直醒著,一直在看著這一切事情的發生。
他總覺得,她好像有什想要告訴於他。
然而,他常常會把這一切當做是自己的錯覺。畢竟事實擺在眼前,她就像一個沉睡中的公主,又怎會如自己想象一樣呢?
“將軍,左丞相求見。”
門外的聲音打斷了寧向天的思緒,更讓他吃了一驚。他一臉複雜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伊人,緩聲答道:“請至客廳。”
第三十七章:寧府細作
寧向天闊步走至客廳,抱拳道:“南宮大人,不知何事突然造訪寒舍?”
南宮曜環顧四周,面帶難色,“這裡說話不太方便,不知可否移步書房?”
“請。”
寧向天與南宮曜入了書房,寧向天一臉沉重地將房門關上,緩聲問道:“不知何事讓南宮大人顧忌至此?”
寧向天現下無疑是有些心虛慌張,畢竟眼前此人,便是南宮若翎的生父。
“我已經知道你爹病死一事。”南宮曜頓了頓,緩聲說道:“其實昨日當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就想來找你。但最近政務繁忙,所以一時間抽不出時間,便耽擱至今日。”
“原來皇上已經對南宮大人說了……”寧向天頓了頓,緩聲問道:“不知朝中其他大臣可知此事?”
“不知。”南宮曜搖了搖頭,“皇上還未將此事公諸朝廷。”
“原來如此。”寧向天頓了頓,正色問道:“莫非南宮大人今日前來,是為了徹查家父一事?”
“恩。”南宮曜點了點頭,緩聲說道:“而且撇去這原因,我也想來看看你。”
南宮曜雖與寧翔雲並無多少交情,但卻是相當敬重他的為人,加之寧向天先前曾替南宮若翎抱不平,這讓南宮曜覺得自己非登門一趟不可。
“南宮大人何出此言?”寧向天心頭一驚,莫非他知道南宮若翎在自己府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