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離侍衛們的比武還有多遠?”她忽然問。
“回娘娘,還有三個月。”歡蘭答道。
田盈盈蹙了蹙眉頭,三個月,時間也太長了吧?到時候那小侍衛肯不肯來做太傅也說不定。
“娘娘,反正現在還有時間,你可以暗中派人告訴一下董侍衛的,讓她三個月後比武時就盯著太傅這個職位,奴婢認為她一定會樂意的,畢竟誰都想當太傅,太傅是太子的師傅,日後太子若是當上了皇上,那他就是皇上師傅了,誰不想做呀?而太后,想必她也會同意的,太子畢竟是她的孫子,把個侍衛讓出來做太傅,她會反對嗎?”
經歡蘭這麼一說,田盈盈頓時點了點頭,可是想到另外一點,她的眉毛又皺了下來。
“娘娘,你還有什麼顧慮?”歡蘭又問。
“那個小侍衛的侍妾,原本的時候是雲茗宮的宮女,按說現在董侍衛就與雲茗宮有親戚關係了,據說雲貴妃也快臨盆了,如果她生的是皇子的話,估計她也會想給孩子找個師傅的,這樣一來,她也不就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把那侍衛招為她的孩子的師傅了?”
“娘娘,你擔心什麼?雲貴妃生的到底是皇子還是公主,現在還沒確定,就算生的是皇子,那才多大?用得著一出生就給他請師傅嗎?所以,比較起來娘娘你還是佔優勢的。所以,那小侍衛一定很樂意來這邊的。”歡蘭又是一陣安慰。
太后的牆腳有那麼容易挖嗎(4)
這話彷彿給田盈盈打了定心劑,她再次呷了一口茶,驀地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又嘆道:“雲貴妃父親京城都督大人一向與本宮父親在朝堂上不和,本宮這樣做,不知她會不會懷疑本宮挖了這個小侍衛過來是有其他企圖?”
“這……”歡蘭一下子顯得為難起來,啥話也答不出來了。
“歡蘭,有件事,本宮還是想和你說一下的。”田盈盈的神情忽然變得凝重起來。
“娘娘,什麼事情呢?”看著她突然變得嚴肅的表情,歡蘭覺得事情變得有些嚴重。
她自幼就跟在娘娘的身邊,娘娘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親姐妹,什麼事情都會跟她說,可是這一次,她實在是猜不透了。
“唉……,其實那個小侍衛,本宮覺得她長得很像一個人,每次見到她,本宮總是心神不寧的。”
“娘娘,她長得像誰呢?”歡蘭感到滿腹的狐疑。
田盈盈眉毛直皺,皺得幾乎連眼睛都看不見了,良久才從口中吐出了三個字:“凌宸曼。”
歡蘭聽了這個人的名字,整個人頓時也呆得像只木雞一樣,她的嘴唇蒼白著,囁嚅著說道:“娘娘,你別嚇奴婢,她不是早些時間已經在牢房的大火中喪生了嗎?不是連屍骨都沒找到嗎?這怎麼會……”
歡蘭越說就越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些糊塗了。
“本宮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上次在監獄與她交手的時候,那種感覺特別的強烈,總覺得那個人就是她,畢竟本宮四年前在比武上被她打敗過,她的身手是如何的,本宮心裡很清楚,歡蘭,你快告訴本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歡蘭頓時也顯得手足無措起來,這種情況,她也很難解釋清楚,是不是娘娘過於憂心了?所以才會覺得這個小侍衛長得很像她?
“娘娘,不會的。董侍衛是男人,怎麼可能會是她呢?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歡蘭安慰她道。
“可是這世上,懂得喬裝打扮的人有多少?”田盈盈嘆道。
婉言謝絕皇后的邀請(1)
“娘娘,皇上不是已經把那個雲茗宮的宮女賜給她做侍妾了嗎?她如果不是男人,遲早會被發現的。”歡蘭也跟著嘆道,她忽然間覺得,娘娘最近的憂心事越來越多了,她怎麼會認為董侍衛與那個女人是同一個人呢?
田盈盈聽了,眉心才稍眉舒散了開來,一個女人扮成男人接受皇上賜婚的話,被發現了那就是欺君之罪,既然那個董侍衛現在什麼事都沒有,那不就說明她什麼都不用擔憂了嗎?
可是想了想,仍又覺得不妥:“雲茗宮的那個小宮女會不會刻意幫她隱瞞什麼?”
歡蘭也皺了一下眉頭道:“娘娘,不如我們先把董侍衛找來,先探聽一下她的底細,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再跟她商量讓她做太傅的事,你看如何?“
“宮裡是非多,本宮身為後宮之主,單獨把一個年輕的侍衛找來,恐怕會引起其他人的非議。”田盈盈忽然覺得問題有些棘手。
“娘娘,我們暫時不用太張揚,先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