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情形不比上一次,老爺那兒的火情還尚未分明,這兒夫人您又深陷泥沼,再加上那奏摺連太一塊牽進去了。
她又不是雲姑姑柳姑姑,只怕安國長公主是否記得她還難說,與其焦急萬分尋上門去,還不如留個信來得好。於是,她就在門房討來紙筆,不甚工整地留下一張字條託其轉呈上去,隨即就告了辭。可人才走到一邊衚衕口,她就看到大批兵卒開了過來。得知是朝鮮倭國內亂,有不少刺客從邊境混了過來,於是皇帝派兵到各家重臣府上守衛,她立刻掩住頭臉就走。
情知不妙的她坐車在東城好幾處有名的府邸張望了一下,見杜閣老府上戒備森嚴,其餘好幾處重臣府上亦是如此,她就索性過了什剎*,又特意去宜園轉了一圈,最後才磕磕絆絆找到了北居賢坊五嶽觀旁邊的韓家。
這裡卻還安靜得很,她不過是在門前停下,向門房通報一聲就被人引了進去。然而,迎接她的卻是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傢伙。得知對方是韓明益的獨韓南,而韓明益夫妻應邀去了杜府,四少爺陳衍並不在此處,她頓時沮喪地無以復加。
“姐姐難道有什麼要緊事?”還不到十歲的韓南看見芸兒那滿臉躊躇的樣,便拍著胸脯說道,“衍哥哥之前答應過我下午要送書來,興許再過一會就會來了,要不姐姐就在這等著?”
思付自己無處可去,芸兒不過猶豫片刻也就答應了,當即便陪著韓南坐了。最初芸兒思付韓南是少爺,也不敢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