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運足了真氣在被壓制的手掌上,瞬間便震開了皇甫辰風的手。
“嘎巴”一聲,皇甫辰風的手腕應聲而裂。
“師弟,你來真的?”皇甫辰風頓時便收起了之前的嬉皮笑臉,臉色陰沉了下來。要知道,這樣的玩笑,他們不只開了一次了,像今天這般,安中磊對他下了狠手,還是第一次。
安中磊聽到皇甫辰風的手腕裂開時,頓時也是一愣,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那一刻為何會那麼較真輸贏。皇甫辰風像今日這般奚落他,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他從來都是對這位師兄的作為不屑一顧,置之不理的。只是,今日他是怎麼了?
今日的他,似乎特別的在意自己的面子和尊嚴。
“小二,去請個郎中。”席容皺了皺眉頭,對身後的小二吩咐道。雖然,直到此時,她也不是很認同皇甫辰風的人品。但是,這個男人剛剛畢竟有心提醒她,她怎麼都會領情的。
“呵……”皇甫辰風捏緊自己斷了的手腕,剛剛沉下去的一張俊臉又恢復了一貫調笑的樣子,“本公子這手腕斷得還真是值得啊!要不然上哪裡知道小容兒原來是這般關心本公子的。”
“皇甫公子,席容勸你,為了自己的安全,還是管好你這張嘴的好吧!”席容微微皺眉,言詞也犀利了起來。她真是不懂,這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不管遇見了怎樣的事情,居然能片刻間就恢復嬉皮笑臉。再看一旁的安中磊,臉色已經越加沉黑了幾分,好似此刻受傷的人是他一般。
“我的安全?”皇甫辰風反問一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席容垂眸看了看他的手腕,唇角便忍不住的跟著彎了彎。手腕都斷了,還算是沒事,那要如何才算是有事?
“小容兒,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做人又何必活得太較真呢?像本公子這般及時行樂,不也很好嗎?”皇甫辰風勾起唇角,笑得自得,卻是話裡有話。
“席容謝謝皇甫公子的提點,只是,人活一世,又怎能都像皇甫公子這般無事一身輕呢!”席容這話是婉言回絕皇甫辰風的勸解,也是有心說給安中磊聽的。她從來不介意把仇恨擺在檯面上,這樣才能更加顯示她的真實。
“呵……”皇甫辰風突然一改風格,自嘲一笑,模稜兩可的回道:“也許吧!”
席容微微一愣,在這一刻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也不像他表面那般無事一身輕啊!也是,只要人活著,就註定了會有故事。
一會兒,郎中便來了,迅速的為皇甫辰風接了骨,又包紮了一下。
“小容兒,你看,我都在你的慧妍雅集受傷了,你這個做老闆的,是不是應該補償我一下下啊!”皇甫辰風湊到席容近前,用手肘撞了撞席容的胳膊,像個小孩子般撒嬌道。
席容抽了抽唇角,忍不住搖頭失笑,她這才發現,這個男人儘管很無賴,卻也有一種讓人很想親近的感覺。“小二,讓廚房準備幾道皇甫公子喜 歡'炫。書。網'的菜式。”吩咐一聲後,席容又轉頭對站在一旁的劉仁說道:“劉伯,坐下來一起吃吧!”隨後,她便拉著秋紅坐在了靠窗的桌子旁。
而此刻,一屋子的人,獨獨只剩安中磊一人,沒有被邀請,一臉窘迫的站在原地。
席容本以為,以安中磊的性格,處於這種被孤立的情境下,一定會拂袖而去呢!卻不想,他站在那半天,臉色陰沉,眸光深寒的瞪著席容,就是不肯離開。
席容迎上安中磊的目光,皺了皺眉頭,心中頓時有些不解這男人的作為。
“小容兒,你家廚房做東西也太慢了吧!我和師弟都打了一架了,怎麼師弟要買的梅花酥還沒有做好呢!”皇甫辰風倚在窗邊,瞟了安中磊一眼,才調笑著說道。
席容無奈的搖了搖頭,卻還是轉頭對門外喊道:“小二”。
“大小姐,有什麼吩咐。”小二推門進來,目不斜視,直接請示席容。
“去問問廚房,安大少要的梅花酥為何還沒有做好。”席容淡淡的口氣讓人聽著,就好似她和安中磊就不熟一般。而這樣的情形,卻也沒有一個人對此表示驚訝,就好似這一切就在這情理中。
“是,大小姐。”小二剛一領命下去,安中磊的神色就微微一窘,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就這細微的一點表情變化,也都被皇甫辰風盡收了眼底。皇甫辰風不禁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狹長的眸子中亦閃過明瞭的光芒。
一會兒,傳話的小二就回來了,依舊目不斜視,很是恭敬的回報,“大小姐,廚房說要等會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