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人來對付她?
那人由剛開始見到她本來面目的吃驚,到被噴一臉綠豆糕的憤怒,再到現在滿身的殺氣。他實在是怒極,他出身高貴非凡,何曾被人如此對待過,尤其是這個其貌不揚的女子。
只聽得他冷冷的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裝成蝶兒的模樣?”如若不是他不想惹事,他一掌就將這個沒有形象的女子拍死了。
蝶兒?誰是蝶兒啊?簡直是莫名其妙,猛的南煙眼裡直放光,他是來抓叫蝶兒的女子,而不是來抓她的。這個發現讓她興奮不已,綠豆糕全部嚥下後道:“我不認識什麼蝶兒,你認錯人了!”看著他依舊冰冷的模樣,南煙又道:“剛才是誤會一場,誤會一場。”說罷,便想離開了。
不是來殺她的,便與她沒有太多幹繫了。雖然自己將他噴了一臉的綠豆糕,但也不怨她,誰叫他沒事跑出來嚇人。但想想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便訕訕的將隨身帶著的一塊絲巾遞給了他
那人的眼裡閃過一絲殺機,將他的模樣弄成這樣,難道她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不成?雖然不知道她與蝶兒是什麼關係,但是得罪過他的人還沒有能在這世上活下來的。他冷冷地接過她遞來的絲巾,輕輕地擦著臉,卻狠狠的盯著南煙。只是那綠豆糕沾上了南煙的口水,這般一擦,便成了一個十足得花貓臉了。
南煙雖不會武功,卻也能感受到周身的一股寒意,心裡微微一驚,他不會想殺自己吧!古代的人把人命都當做兒戲,身份越高貴的人越是如此,看這人的穿著,想必也是出身不凡。南煙感受到了危 3ǔωω。cōm險,絲巾也不要了,掉頭就跑。
可是南煙還沒跑幾步,那人便追了上來,也不知他怎的一抓,南煙便動不了分毫,肩膀傳來劇痛,她大叫道:“都說了是誤會一場,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人不理她,手上的力道不輕反重,南煙只覺得肩膀快要被他捏碎了一般,吼道:“你是不是個男人啊!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非禮啊!非禮啊!”雖然有些理虧,但是小命重要,叫救命怕沒人理,看他那人模狗樣,叫非禮總會有些反應吧。
那人微微一怔,手鬆了松,南煙趁機從他的掌下逃出來,一邊揉著肩膀一邊道:“不就是噴了你一臉綠豆糕嗎?大不了你也噴回來好啦!犯得著動手動腳嗎?”說罷便將手中的綠豆糕遞了過去,神色間滿是委屈,明亮的眼眸裡還含著些淚水。誰叫她心裡有些理虧,又打不過人家。
那人有些哭笑不得,還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哪有這樣討回說法的!她的相貌雖然普通,一雙眼睛卻甚是靈動。他微微一怔,身上的殺意頓去,眼底升起一抹興味。往她臉上噴綠豆糕?這樣無聊的事情他可是做不出來的。在他的記憶中,還從未做過失態的事情,噴綠豆糕這樣的事情,他敢發誓,他想都沒有想過。可是這件事情又該如何了結,難道就真的白被她噴了一臉?再想殺她,似乎又有些下不了手。
那人冷冷的道:“你是誰?為何穿的衣服和蝶兒一樣?”
這一句話終於讓南煙知道他為什麼會認錯人了,她是誰他管得著嗎?南煙打量了自己一番,由於自己的衣服沒法穿了,現在穿著的是那個白衣女子的衣裳。只是一樣的衣服多了去了,前世活著的時候往大街上一走,經常會撞衫,難道每撞上穿同樣衣服的人都得去問一下別人的出身來歷?
南菸嘴巴微微一撇,淡淡的道:“我不認識什麼蝶兒,蟲兒的,難道穿這樣衣服的人都是蝶兒啊,穿成一樣只是巧合啦!”又看了他一眼道:“你還要不要噴啦?不噴我可就走了!”
於是一個伸起手遞著綠豆糕,一個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白洛飛聽到南煙的聲音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他心裡有些奇怪,那個人是誰?南煙怎麼怎會和他在一起?
微微一思索,便走了過去道:“娘子,你這是在做什麼?”聲音溫潤,舉止優雅,實在是個翩翩佳公子。不知道為何,白洛飛看到那個人時,心裡就暗自提防,知道現在不是示弱的時候。那人長身玉立,又霸氣天成,一看就知道是個人物。他的呼吸沉穩均勻,氣息綿長,一聽便知武功不弱。他仔細思索,硬是沒想起青楚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人物。
南煙一見是白洛飛,神色間又是氣惱又是開心,原本遞綠豆糕的手也縮了回來,有他在,她也不用委曲求全了。白洛飛可總算是出現了,心裡也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她眉開眼笑道:“我不小心得罪了這位公子,在跟他賠禮道歉,不過他好凶,抓的我好痛。”
白洛飛一聽南煙講完,眉頭不禁一皺,她的叫聲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