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心中,自見了公主之後,其他的女子便再不能入眼了。”不知道為何,他心裡有些害怕,倒希望那彈琴女子便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只是他親手埋了她,斷無存活之理,就算她還活著,又怎麼可能在這裡?這樣的人,還不如不見,見了只會讓他徒增傷感與懷念。
撫瑤聽得白洛飛的言語,心裡一喜,輕輕地倚在白洛飛的身上道:“王爺最是會說話了,雖然真假難辨,但本宮聽了也極為開心。本宮聽聞王爺的前王妃也善琴,不知琴藝與這首曲子相比如何?”她久聞韓王與他的前妻感情甚篤,不是她要揭他的傷疤,而是為了以後的幸福著想,要徹底斷他的念想。
白洛飛面不改色,笑意濃濃地道:“她的琴藝普通,又哪裡有這樣的佳音。”心裡卻恨得不行,這世上沒有人能與他的南煙相比,若不是看在這撫瑤還有些用處的份上,今日她的這一句話,就能讓她萬劫不復!
撫瑤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但對他的話卻甚是滿意。兩人下得船來,白洛飛便向撫瑤告辭回驛站。撫瑤輕輕拉過他,嬌笑道:“王爺明日可要準時哦,那些遊戲可都有趣的緊!”
白洛飛輕輕將她拉進懷裡,眉眼間盡是挑逗道:“公主說的話,本王何時敢不遵從?更何況再過幾日,你我將是夫妻,屆時還有許多遊戲。”說罷,又笑嘻嘻抱了抱她,又親了一下她的臉。
撫瑤在白洛飛的懷裡,柔若無骨地道:“王爺記得就好。”見白洛飛親過來,也不躲避,臉上卻滿是女兒家的嬌羞,欲拒還迎道:“王爺好壞!”說罷,從白洛飛的懷裡鑽了出來,往回疾走,卻是沒走上幾步,又頭朝白洛飛拋了一個媚眼。
白洛飛也一臉壞笑地回了過去,她這才扭頭回去。
而南煙見報名官那副被驚呆的模樣,問道:“不知大人以為小女子的才藝如何?”
報名官讚道:“好曲子,好曲子,你也透過了。”說罷,大筆一揮。便讓南煙與採兒在這裡稍等,他找人來安排她們進宮。
南煙與採兒沒料到事情這麼順利,兩人相視一笑,等著也無聊,便順著窗戶看外面的湖光山色,不看還好,一看卻怒火四溢。兩人剛好看到白洛飛輕佻的模樣,與那個妖嬈的女子眉目傳情,在宮門外又摟又抱,還親了她!
南煙將拳頭握得死緊,採兒怒火沖天,往外直奔,要去找她的二哥算賬。南煙一把拉住她到:“這裡是皇宮,我們先忍一忍,與你二哥在一起的那個女子應該是撫瑤公主,你此時若貿然衝出去,只怕會闖禍!”
採兒不平道:“嫂子,你怎麼就能忍受他這般,二哥他……二哥他實在是太不像樣了!”
南煙苦笑道:“不是我能忍受他,而是形勢逼人,你二哥若真是忘了我而喜歡那位公主的話,我……我就讓他們這個婚也結不成。但是現在不能衝動,要好好計劃,否則,只怕我們都身陷險境,他還在那邊逍遙快活!”
採兒一聽她講得有理,又見她的眼角含著淚,單薄的身體在微微發著抖,心裡明白她的苦楚,知道此時不能再有什麼舉動,便輕輕地抱著南煙道:“嫂子,我永遠站在你這邊,二哥要是真敢娶那個公主的話,我便不認他是我的二哥!”
南煙嘆了一口氣,也不再說話,剛好那安排入宮的宮女也過來了,南煙與採兒對視一眼,便隨著那宮女往宮裡走。
誰知道一出報名的地方,恰巧遇上了撫瑤,那宮女忙跪下行禮,南煙和採兒心裡都有些不平,兩人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就是沒跪過其他人,於是兩人就高高地杵在那裡。撫瑤身邊的侍女喝道:“哪裡來的野丫頭,見到公主也不行禮!”
帶她們入宮的宮女見闖下了大禍,忙在旁解釋道:“啟稟公主,這兩個女子是剛報名參加公主明天遊戲的鄉野之人,初次進宮,不懂規矩,還望公主念在她們初犯,這一次便饒了她們吧!”說罷,忙向她們眨眼睛,示意她們跪下。
南煙對那宮女的暗示視若未見,卻緊緊地盯著那撫瑤,卻見她媚骨天成,媚眼如絲,行若弱風扶柳,靜若牡丹盛開,身穿一身鮮紅宮裝,那宮裝領子甚低,酥胸半露,胸前風光無限,引人遐想連篇。她的姿色稍遜婠婠與雲蝶兒,卻比她們多了一分妖冶,一分勾引,更能勾起男人的慾望。想起她方才與白洛飛親熱的模樣,怒火暗燒,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她聽得那宮女為她們求情,想起進宮的目的,便道:“我與妹妹是粗野之人,久慕公主美豔之名,今日得見,以為見到了天上的仙子,一時反應不過來,還望公主恕罪!”說罷,便拉著採兒跪了下去。南煙心裡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