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飛一眼,卻見他今日穿了一件紫色的長袍,與那日劫船時的樣子一模一樣,他的鳳眼裡此時也是笑意濃濃。
方武山聽到蘇四的話,還有些雲裡霧裡,便問南煙是怎麼回事,她大概將當年的情況講了一遍,再不好意思的跟他道了個歉。
方武山聽完她的話,不由得苦笑道:“見過膽大的,還沒見過像你這樣膽大的,居然敢僱人劫自己的婚船!你是得了個如意郎君,我可慘了,回不了皇宮!”看到滿臉歉意的南煙又接著道:“不過這樣也好,我更加看清楚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模樣!”說罷也笑了起來。
南煙見方武山笑的真誠,知道他是真的不在意這件事情了,她也曾想過要告訴他這件事情的真相,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此時蘇四一來,倒輕輕鬆鬆的解決了放在她心裡良久的問題。
在白洛飛勸她離開之前,她也曾勸方武山帶著含玉一起走,他不願意走,含玉更是死活不肯走,她此時的心裡溫暖一片,有這樣的朋友也實在是不虛此生了。她救含玉時是一時心軟,救方武山時卻是心中有愧,卻沒料到換來他們如此的真誠相待。他們在一想也經歷了許多的風風雨雨了,也算是患難與共了。
南煙問蘇四:“你平時不是很閒嗎?怎麼到今日才有空來看我?”
蘇四大笑道:“你問我為何不來找你,那是因為怕你已今非昔比,不認我這個老朋友。”
南煙嘆了口氣道:“我像是那種人嗎?可是你來的實在是太不巧了,這軍營裡現在已如同人間地獄,我也不敢多留你,一會你被離開吧,多呆一刻便多一分危 3ǔωω。cōm險。”
蘇四笑道:“我本來是不想來找你的,就是因為聽說了軍營裡的事情,所以才來的,看看能不能幫的上忙?”
南煙苦道:“你既然聽說了這裡的事情,你還不快點離開!你一個說書先生,能幫上什麼忙?別告訴我就憑你一張嘴,就能把死人說成活人,把毒給解掉。”她與蘇四是無意中認識的,那時她剛到大燕,從學士府裡溜出去玩,在後山見到全身痛的抽筋的蘇四,他手裡拿著一顆藥丸,卻怎麼也塞不進嘴裡。她一時好奇,便將那顆藥丟進了他的嘴裡。
蘇四笑道:“我雖然沒有說書被能把人說活的本事,但我在江湖上還曾有個名號,叫做毒聖。”
南煙是沒聽過什麼毒聖,但是她卻知道一般叫這種名號的人大我還算厲害,只是這個蘇四是一點毒聖的樣子都沒有,自她認識他以來,她從未見他用過毒,當下撇了撇嘴道:“你是毒聖,我還是醫仙了,別吹牛了!”
白洛飛卻只蘇四說的有些古怪,毒聖的大名他是聽過的,十幾年前曾縱橫江湖無敵手,只是後來突然消失了,他心裡將信將疑的道:“據我所知毒聖自從祁連之戰之後,便消失於人間。他成名的時候已經三十多歲了,現在又過去了十幾年,而我看先生的容貌還是如三十歲一般,怎樣看都不大像。”
蘇四收起笑容,正色道:“祁連之戰他們用了詭計,我答應過紜娘不再問江湖事,也不再用毒,所以便撤去易容術,做了人們茶餘飯後一個普通的說書先生。只是我聽聞有人用這失傳的毒藥害人,終是忍不住有些好奇,再則莫五小姐也算是我的老朋友了,也於我有過救命之恩,我倒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歹毒!”
他見南煙與白洛飛還是一臉部信的模樣,也不說話,輕輕的摸了摸旁邊的一個桌子,那個桌子頓時化成一地的木屑!
緣定第一百三十九章殺人動機
南煙見到那一堆木屑的時候,驚得目瞪口呆,她認識蘇四這麼長時間,從來不知道他還有這個本事,她雖然不會武功,卻也知道那桌子如果用內力來毀壞的話只怕也不會有這麼③üww。сōm快的進度!她想起上次請他找人劫船裡對他那副兇巴巴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後怕,他當時要是看自己不爽,對著她扔點粉末只怕她也和這個桌子一樣的下場了。
白洛飛也大吃一驚,他是第二次見蘇四,一直也以為他只是個普通的說書先生,要說有什麼不普通,那就是書說的比別人好一些,膽子比別人大一點。以他的功力,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桌子化為木屑。毒功實在是一門可怕的功夫!
蘇四見他們痴呆的模樣,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笑呵呵的道:“這只是雕蟲小技,就把你們驚成這樣!好了,現在相信我有本事來幫你們了吧!”
南煙首先回過神來,走到他的身邊討好的道:“何止可以幫我們,有你在,定可以化解這次危難!”
蘇四好笑的道:“不趕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