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她倒黴。”
南煙微微一笑道:“這次還真的多虧了你,以後我就把你當成佛一樣的供起來,再也不敢得罪你了。要是你哪天一不高興,也讓我承受那種痛苦,我可受不了!”
蘇四哈哈大笑起來道:“難得你有這樣的覺悟,實在是孺子可教也,不過就算你哪天真得罪我了,我想害你,也不可能有她那麼慘,她完全是自找的!”
兩人說的正開心,門突然被人推開,只見白洛飛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一把抱住南煙,左右看了看道:“你沒事吧!”
蘇四笑道:“有我在,能有什麼事情!你們慢慢聊,我去看看那些藥煎得怎麼樣了,說罷,將含玉也給拉了出去。”他是過來人,太清楚這種感覺了。
蘇四看到南煙與白洛飛的恩愛,他不由得又開始想念紜娘了,只是她已經去的遠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他的人生雖然失去了色彩,寂寥常伴左右,卻又因為心中的那一份想念而變得更加美好。或許他現在該去沏一壺好茶,好好的品味一下甘苦而又甜美的人生。
白洛飛見南煙完然無恙,心裡的巨石終是落下了地,此時的感覺完全不亞於劫後餘生。他收到那紙條時,心裡頓時火燒火燎,想起給蘇四的那幾個煙花,當下也顧不得多想,馬上點燃了煙花,只希望蘇四能看得明白。心裡還是不放心,當下藥也不去買,施展輕功便狂奔而回。
南煙見他滿臉焦急的模樣與額頭微微滲出的汗珠,心裡的甜意不禁更濃,掏出手絹幫他拭去汗水,然後拉著他的手坐下道:“好在蘇四及時趕過來,否則真是不堪設想。”當下便將剛才的經過粗略的對他說了一遍,並將蘇四說的吟秋的下場大致的講了一遍。
白洛飛聽罷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將南煙抱的更緊了些道:“你沒事就好!”說罷③üww。сōm,又嘆了一口氣,師妹變成這樣,與師傅的樑上只怕是結的更加的深了。這樣一來,師傅是無論如何都不回放過他了!
南煙聽得他嘆氣,知道他的想法,從他的懷裡爬出來,輕輕地撫了撫他微皺的額頭道:“你也無須多想,你師妹有這樣的下場都是她自找的。其實不管你師妹是好是壞,我們與你師父的事情都沒有那麼快了結。以你師父的性子,是不可能會放過你的。”
白洛飛輕輕的道:“這件事我也明瞭,我現在只擔心師父他會不守那個六個月之約,提前到來,而我身邊還有哪些是他的人,我還沒有完全弄清楚,怕被他弄的措手不及。”
南煙想了想道:“我猜他就算再恨你,也不會提前來,因為你現在手中的將士九成之上都只聽你的號令,而我們與朝廷之間的戰還沒有打完他不會冒這個險。再則,以他那樣深沉的性格,只怕會越是恨你,越是會想辦法給你致命一擊,而他又能獲取最大的利益。”通常心機越深沉之人,越是能忍辱負重,如果他真是成王,都潛伏了那麼多年,算計了那麼多,不可能因為某一件事而放棄他的計劃。
白洛飛看了看南煙,苦笑道:“你與師父只有一面之緣,我怎麼發現你比我還了解他!”
南煙笑了笑道:“我不是瞭解他,我只是瞭解人性罷了!”兩世為人,自然有她自己對人生的體會,再說了,二十一世紀的爾虞我詐,以及對人性剖析的書本,她還是有所瞭解。
白洛飛嘆了口氣道:“可是我也知道師父的為人,他素來是有仇必報,我現在只擔心他雖然現在不會傷害我們,但是隻怕會對蘇四不利。蘇四的毒功雖高,對付師妹是不成問題,但是對付師父那樣的人,只怕是危 3ǔωω。cōm險重重。”
南煙聽得他的話,嘆了一口氣道:“我居然都忘了這一層,看來這個蘇四這段時間是不能離開軍營了,最好是能與我們在一起。
不過他的毒功那麼厲害,只要仔細一些,你師父應該也拿他沒有辦法。”武功再高強的人,也會懼怕毒藥。
白洛飛微微笑道:“只希望真的能如此吧!我真的不希望他好心來幫我們,反而因為我們惹上殺身之禍。他一個人浪跡江湖那麼長時間,也自在慣了,只怕要強行將他留下也不易。我見他性格雖然平和,但性子卻也有些不服輸,我怕他逞強。”這一次若非有蘇四的幫忙,他實在是不敢想象後果,所以他不希望蘇四有什麼差池。
南煙沉吟了半晌後道:“說服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好歹我也與他相處了那麼長時間。”
白洛飛點了點頭,南煙接著道:“朝廷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白洛飛淡淡的道:“他們原本是聽說了我的軍營裡鬧瘟疫,便趁機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