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第一次聽他說話,居然說的是“她”的名字呢。萱槿繼續甜蜜地笑著。
“喝藥。”還笑,差點就出事還敢笑。
“你不扶我起來嗎?”萱槿狡黠地笑著,身體明明沒事了,就是不願意自己起來,誰讓他騙她那麼久。
軒轅墨天無奈,放下手裡的藥碗,熟練地將她扶好,靠著床背坐著。“喝藥。”
“你不餵我?”萱槿好笑,該生氣的人,怎麼說都是我吧?
軒轅墨天忍下怒氣,一勺一勺喂她,她也都乖乖接過。這麼苦的藥,怎麼喝著一點都不覺得呢?
“你哪裡不舒服嗎?”幹嘛一直盯著我笑,難道腦子進水了?
“沒有。”得意地笑,不過是差點溺水而亡嘛。
軒轅墨天被她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神色有些不自然,放下碗,側過身背對著她坐在床沿,不再看她臉上迷惑人的笑。“你知不知道,昨天你差點就。。。”
“昨天晚上估計是腦子缺氧了,怎麼會下水一會兒就昏了呢?”她哪裡知道南宮雨熙不會游泳啊?(拜託,你會游泳,還是不是穿到這裡來了?)
虧你說的說來,一下水就昏了!“你以後要是再敢傷害自己,我。。。”
“你怎樣?”萱槿挑眉,你能把我怎麼樣?
軒轅墨天回過頭,神色嚴肅地看著她,“以後不許傷害自己了。”是妥協,也是命令。
萱槿無謂地聳一聳肩。
“你不跟我說話嗎?”當然是說實話啦,你不覺得應該解釋一下嗎?
軒轅墨天當她答應了,嘆一口氣。“你先好好休息,下午帶你去一個地方。”說完就起身離開。昨天他抱著昏迷的南宮雨熙回房,兩個人都渾身是水,王府裡紛紛猜測裡面的故事,這件事,怕是要天下皆知了。
萱槿也沒有攔他,都說了下午去什麼地方了,有什麼話,也不用急著現在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