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尤其是凌曉霜的眉頭,居然皺了起來,絕劍只覺心裡一頓,怎麼?出問題了?
曉霜疑惑地抬頭看著萱槿,“熙兒姐姐,你的血,怎麼香香的?”
“嗯?”萱槿湊過來去聞一聞,莫名地看著她,心裡還是有些緊張,難道她的血有問題嗎?“沒有啊,就是血腥味啊。”
“你最近吃什麼特殊的東西了嗎?”曉霜只是隨意一問,將手裡的藥碗細心放置在一邊,繼續研磨著另外到藥材。
“沒有吃什麼特殊的東西啊。哦,對了,”萱槿想起來,“吃了解藥,但那是陳太醫給我解毒用的。”要說有什麼藥性的東西,就是那個了吧。
“什麼解藥?”曉霜來了興趣一般,如果是藥的話,那就八九不離十了。
“我不知道,曉霜,有問題嗎?”萱槿擔心低看著她,心裡七上八下的。
“不是不是,熙兒姐姐,你不用擔心,”曉霜擺著手,安慰著萱槿,“我只是想問問那藥裡,是不是放了雪蓮?”
“是雪蓮!”門外響起一個男人洪亮的聲音,眾人循聲看去,只見一白衣公子偏偏而來,丰神俊朗,滿身的書卷氣息,來人竟是陳否!
“陳否?你怎麼來了?”萱槿壓抑,他怎麼知道他們在這裡?
“是墨天修書叫我來的,他倒真會享受,選了這麼一處好地方。”陳否帶著溫暖的笑意,看著南宮雨熙紅潤的氣色,也就放了心。
“來啦。”說話當間,人已經到了殿裡,一手拍上軒轅墨天的肩膀,人對視一笑,算是打了招呼了。
萱槿懷疑他們之前是不是聯絡過,不然多年不見得朋友,一個眼神,這就算了?難道這就叫君子之交之交淡如水?
“你是什麼人,竟也認得雪蓮?”曉霜詫異地看著來人,這個人長得這麼好看,比之大黑炭也不差分毫了,又是滿身的藥味,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小丫頭,這雪蓮就是我給她吃的,我怎會不知?”陳否笑著在她身旁蹲下,伸手拿起一株草藥,眼睛卻直勾勾盯著俏麗的小姑娘看,果然是本性難改啊。
“曉霜,他就是陳太醫,叫陳否,是我和王爺的朋友。”萱槿笑著解釋,這個陳否啊。
“你叫他來,是不放心我嘍?”凌曉霜不服氣地站起來,跑到軒轅墨天身邊,滿身鬥氣地質問。
“不是不放心,怕你年紀小,一時記錯了藥名。”陳否調笑著站起,這丫頭長的真是動人,生氣時更是靈氣逼人。其實聞著血的氣味,就能知道南宮雨熙用過雪蓮,這世上還真沒幾個人做得到。
“哼!你要是有本事,你怎麼不幫你朋友治傷?”小姑娘一點不甘示弱,回過頭挑釁地看著他。
“這個。。。這種小事,你一個小丫頭就綽綽有餘了,哪裡需要我動手?”陳否儼然一副殺雞用牛刀的表情,其實說實話,墨天修書給他告訴他這一切,他還真的沒有把握能治好,只能先過來看看這小丫頭有什麼本事。方才看了一眼她準備的藥材,雖說都是珍奇,但也不過是些他常用的藥物罷了。
“反正王爺也不信任我,不如就你來吧?”她凌曉霜哪裡是好惹的?
“呵呵,”陳否心裡捏了一把冷汗,他還真的沒這本事。趕緊轉移話題,轉身對選舉調笑道,“雨熙啊,你這妹妹,長的真是貌美如花,我見猶憐啊,比起你來,也不遜色哦。”
“名花有主,你又來晚了。”選舉無奈搖頭輕笑。
“啊?”陳否驚訝地張大嘴巴,看到選舉到眼神飄向絕劍的方向,心裡自然什麼都明白了,繼而假裝一副受傷的表情,“哎,真是天要亡我陳太醫啊!”
選舉低頭嗤笑,這個陳否,正常的時候,還是蠻有趣的。倒是凌曉霜,幾時受到男子這樣外露的稱讚,這樣直白的調笑,竟也紅了臉。
一旁的絕劍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臉上的神色僵了一僵,又恢復了冰冷的樣子,只有海握緊的雙手,昭示著他內心的不平。
“小丫頭,你倒跟我說說,你準備用些什麼藥,怎麼治?”陳否走到曉霜面前,和緩的語氣,滿帶笑意的眼睛,風流不羈的本性,還是沒有退去。
凌曉霜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得不承認,他身上的藥香,很好聞,很親切,即便是個花花公子,也沒有讓她有一點討厭。俯下身拿起一些備好的藥材,仔細跟他說了起來,陳否也認真地聽著,雖然還是略帶笑意,卻帶上一些為人醫者的專業,偶爾點一點頭,眼睛裡劃過一絲讚賞的神色。
“姑娘果然醫術了得,陳否佩服佩服。”他一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