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資訊都沒得到。
她有些無趣地回過身,道:“唉,跟你們在一起真無聊,我還是回去陪我家流觴小乖的好。”
走到門邊,又回過頭來,對觀渡道:“有空幫我找個人吧,她叫傅紅紗,今年二十歲,是朱武門人。”
觀渡點頭,看她消失在門外,他轉過頭問宴幾:“真的旺夫?”
宴幾鄭重其事道:“的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旺。”
“哦?”觀渡來了興致,問:“難道其中還有什麼玄妙之處?”
宴幾正襟危坐一本正經道:“當然,那是,要多旺有多旺的旺。”
“噗——”
聞言,皇甫絕剛喝的一口茶盡數噴了出來。
抬頭,他驚異地看著臉上全無半分嬉笑模樣的宴幾,有些不明白,從來都惜字如金言簡意賅的他,今天怎麼見了那個無賴的女人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竟然煞有介事地說出“要多旺有多旺”這樣的廢話來。
還有觀渡,對那女人也與對別人不同。好吧,他承認那女人是有些與眾不同之處,但這也不至於讓他們兩個都變得這麼奇怪吧。
如此想來,對那女人,他倒存了一絲好奇之心。
流年不利
三日後,城南一間茶樓的二層。
觀渡輕輕推開窗戶,看看人來車往熱鬧非凡的城門口,半晌,問一旁的宴幾:“王爺反對我用此人,你怎麼看?”
宴幾手拈長鬚,道:“我們的對手是個不講原則的人,要對付他,唯一的辦法便是,放棄所有原則。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不多,她許是一個。”
觀渡點頭,道:“與我不謀而合。”
“但是,這樣的人,不好控制,你準備怎麼辦?”宴幾問。
觀渡想了想,不答反問道:“我知你相面很有一套,眾夫相一說,我倒是第一次聽說?你的意思,她將來會淪落風塵麼?”
宴幾道:“非也,此女貴骨天成,將來的夫婿,非人中之龍不能相配。”
“天生貴骨?”觀渡有些驚訝。
宴幾點頭,道:“還未問你,此女的來歷你知道麼?”
觀渡頓了頓,道:“她是花魁之後。”
宴幾眉頭一皺,道:“這不可能。”
觀渡抬手:“來歷且不去追究,既然是人中之龍,豈有與他人共享一妻之理?”
宴幾仰起頭,嘆口氣道:“這一點,我也想不明白,只是根據面相看,確是這樣。”
“對你的相術,我一直是深信的,如是這樣,那麼,我原先設想,怕是錯了,王爺絕非能容忍此等情況之人。”觀渡道。
“王爺?莫非,你原想促成她與王爺?”宴幾問。
觀渡道:“至少在王爺拿回屬於他的一切之前,我認為可以這樣做。”
宴幾搖頭道:“王爺是重情之人,含玉郡主尚在府中,他不會對旁的女子動心的。”
觀渡道:“我卻不這麼看,自小,除了含玉郡主之外,他幾乎沒有接觸過別的女子。秦璃月,對他而言,可算作一種全新的感受,她與含玉郡主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真能促成她與王爺,到不啻為一件好事,這樣的旺夫相,是我平生僅見。”宴幾思慮著道。
觀渡聞言,眸光復雜地看向窗外,卻見城門口不知何時聚集起了一堆人,似是起了爭執。
一名青衣男子撐著一把綠色的油紙傘,傘下躲著璃月,身後還跟著一隻毛色金黃的大狗,沿著街道慢悠悠地向城門踱去。
看到璃月身邊的男子之後,觀渡目光一凝,眉頭微皺。
見他面色有異,宴幾循著他的目光看了看那兩人一狗,半晌沒見有什麼不妥,便問:“怎麼了?”
“撐傘的那名男子,身形看著有些眼熟,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觀渡道。
宴幾不語,觀渡想了半天,自語道:“該是個令我印象深刻之人,為何,就是想不起來。”
*
撥開人群,璃月掃了眼堵在城門口的商隊,懶洋洋地問一旁負責收錢的手下:“怎麼回事?”
五短身材長相猥瑣的張三連忙狗腿地湊到她身邊,指著騎馬站在商隊最前面的一名錦衣男子道:“老大,他們不肯交錢。”
“不肯交錢就讓他們滾吶,堵在門口乾嘛?”璃月道。
張三道:“他們不肯交錢,卻想進城。”
那錦衣男子似有些不耐煩,不待璃月問清楚,便揚聲道:“就是你命人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