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顏的酒量素來就不怎麼好,昨天貪杯多喝了幾杯就歪了;其他的時候她怎麼會知道:“什麼酷刑啊?別岔開話題,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還有,我們怎麼一起在這裡?!”
花容月舔了下乾澀的嘴角,真不知道該怎麼好了;乾脆,拿出自己的證據,亮出她昨晚的禽獸行為。
於是,小賤賤很悲憤的一把扯開身上新換的裡衣,露出自己光潔白嫩的胸口;就看那一對嬌紅茱萸,似乎被磨破了皮顯得更加紅潤,本來白嫩的肌膚上,佈滿了紅紅點點的痕跡。
花容月看周顏愣住,像是抓住她的把柄一樣,得瑟:“看見了吧?這就是我昨天晚上回來後你對我的歡迎儀式!”
周顏後知後覺,木木瞪瞪:“哦!還挺激烈的!”說完,周顏抬起頭對上小賤賤悲憤的眼神豎起一個大拇指:“花兒,看不出來我們一別三年,你的忍耐力和受虐能力越來越超出我的想象之內了!”
被如此冤枉的小賤賤嗷嗚一聲撲倒在床,紅紅的眼皮裡帶著滿滿的委屈,顫抖的手指痛恨的、斥責的、埋怨的、怨恨無比的指著坐在床上無動於衷的女人:“什麼叫做你的想象之內?周顏,我快要痛死了知不知道?還有下面都破皮了,你騎著玩也就罷了,但不能借著酒瘋又嗦又咬吧;難道你要讓我去當太監啊!”
想做昨晚那血腥的一幕,花容月到現在都直達冷顫;從來沒想到他媳婦的酒瘋如此令人髮指,要不是他反應得快,恐怕這時候他早就要變成娘娘腔了。
周顏看著花容月那副義憤填膺的模樣,這才知道自己原來在酒醉之後犯下了如此重罪;愧疚之餘,也不知道該怎麼表示,只有將他當成周心一樣哄著,蠕動向前抱著悲痛欲絕的小賤賤,輕輕的哄著,也不問他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他的窩眼青和嘴角的青紫,心裡在感嘆這好好地一張皮相怎麼破相的同時,不免愧疚更重:“花兒,下次我不再這樣對你了!”
聽了媳婦的話,看著媳婦服了軟,小賤賤不平的內心也總算是平復許多;舒服的靠在媳婦的懷裡蹭了蹭,眼珠子一轉,詭計一大堆,欲迎還拒道:“也不是說以後都不這樣,只是要你下次再這樣的話,輕一點,我疼!”軟軟嬌嬌的聲音,還帶著濃濃的鼻音,一下就震盪的周顏的內心很是波瀾壯闊;事實證明,被虐久了,會成習慣的!
周顏忍著心裡的那一股股的衝動,鬆開懷裡嬌嬌妹妹的小賤賤,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嘴角親了親,原來他本是如花似玉一樣的嬌人,一張皮相迷得她雲裡霧裡,此刻他頂著一臉的窩眼青這樣大喇喇的衝刺著她的神經,饒是周顏心念很強,還是讓小賤賤發覺了自家媳婦似乎有些嫌棄此刻有些破相的他。
花容月糯糯軟軟,趴在媳婦的腿上乖乖的哼哼唧唧,嬌嬌的問:“媳婦,我臉上現在變成這樣,你會嫌棄我嗎?”
周顏以為自己剛才嫌棄的表情沒壓抑住,被擁有著少女玻璃心一樣敏感的小賤賤發現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心懷愧疚的同時急於補過,一下就翻身趴在小賤賤的身上,雙手撐在他頭兩側,看著他閃爍迷離的眼睛,忍了又忍,裝了又裝後,回答:“不嫌棄,我怎麼會嫌棄你呢?再說你臉上這傷又不是不會好,等淤青下去了便沒事了;只是誰那麼狠心,將你打成這樣?不會是我昨天晚上下的痛手吧!”
小賤賤簡直就是個傲嬌的貨色,這時候,他死都不會說出自己變成這幅模樣完全是拜了夏如君那個蝴蝶男所賜;沒想到這一國之君成天動筆桿子,這拳頭功夫也完全夠足勁兒的。
花容月咧了咧嘴,不肯說,只是伸出手臂勾著周顏的脖頸;急需安撫寬慰的小賤賤嬌嬌纏纏嘟著嘴,可憐兮兮的求著要媳婦親親。
周顏昨晚狼性大發,完全是意外中的意外,再加上大晚上他,她怎麼看得清楚這傢伙臉上掛了彩;此刻青天白日,窗外燦爛的陽光照進屋子裡相當的明亮,別說是花容月臉上青淤發腫的傷口,就連他細白的肌膚上,那微不可見毛孔她都看的一清二楚;眼看著小賤賤拉著她的脖頸一點點的靠近,顫顫的睫毛嬌嬌的抖動著,兩個人的嘴唇就在差一指距離的時候;周顏終於忍不住了,強撐著一張無比鎮定的臉,拿起床頭一邊的帕子一下就搭在花容月那張被傷的有些破相的臉上;然後在花容月睜大那雙難以置信、不敢相信的眼睛斥責、心痛、難過悲憤的看著媳婦,質問她明明說著不在乎為什麼付諸行動的時候卻又嫌棄的時候;周顏忙開口說道:“花兒,咱們來玩個別的,我把你的臉捂上,再來一場如何?!”
聽著媳婦這聲宣告顯是嫌棄逃避的聲音,被搭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