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帝桀的心情並沒有一點的回覆,他滿身怒氣利落的上馬,憤怒的揚塵而去,只有莫言,擔憂並且無聲的跟上了他的腳步!
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如此?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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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你是孤的珍寶,怎捨得一口吃掉?”他是冷酷嗜血的王,殺人如麻,用處子之血來祭祀著他的生命,他玩弄她卻從不佔有她。
可是當另一個他出現,“本尊願以十三座城池為聘,十里紅妝鋪路,娶她為妻。”
在他笑著將她送上別人床榻前,卻殘忍撕碎了她的嫁衣,“你是孤調教出來的女人,送人前,孤怎會讓你是完璧之身!”
這一次不再是曖昧的勾引,而是徹底的毀滅,禽獸一般的掠奪和不分晝夜的瘋狂索要,粉碎了她的完整和她的天真。
“你是孤的,永生永世…都別想逃走!”他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記,那是永遠磨滅不去的羞辱。
當她再次被迫承歡他身下,他卻對她冷笑,“你骯髒的身子,要用鮮血才清洗得乾淨!”
他是她的噩夢,無法擺脫也不會醒來的噩夢。
116姦情
李絡歆因為準備蘇墨的婚禮而勞累過度,修養了好幾日才恢復了些精神。
這幾日,她也冷靜了不少。
也許她不該如此不相信帝桀,他們之間的信任也許比她想象得更堅定。
畢竟帝桀沒有表示過懷疑她,反而卻是一直在安慰她。
他每天依舊上朝下朝,每天陪李絡歆吃飯,也更加的注重她的飲食和安全問題,對於紫鳶花是不是失效,這個孩子為什麼會意外降臨,他再也沒有提起過一次。
李絡歆勸自己安心,照常過著自己的生活,未到兩個月的身孕,她的小腹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起伏來,可是她總會不經意的摸摸肚子,就好像能感受到那裡正輕微的跳動著,能感受到……那小小的生命,一點點的孕育著。
每個月她都會去秋遙殿,雖然那裡有吩咐人每日打掃,可是每月一次,她都會去看看,去坐坐,去那個寧靜的小院子,暫時丟下皇后的身份和責任,靜靜的坐在窗前……看著那顆帝桀曾經最愛的槐樹。
這天她帶著胭脂來時,宮殿已經打掃完畢了,每一樣東西都整齊的放在原處,就像她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宮殿一般。
李絡歆在房間裡看到那個很久也沒有開啟的衣櫃時,心裡突然一動,於是吩咐胭脂出去關上了門,自己靜靜的走了過去。
衣櫃裡,那個精緻的木盒子還是靜靜的躺著,鑰匙就在衣櫃的頂端,這件衣服……該完工了嗎?
李絡歆伸出手去輕輕觸碰那盒子精緻的花紋,想起帝桀曾經說過,他等著穿她親手縫製的衣裳……
李絡歆伸了手出去,仰頭去找她放在櫃子頂端的鑰匙,櫃子比她高出了許多。
她踮起腳尖來,才能夠到邊沿一角,她記得就放在角落裡的,於是伸長了手,使勁的踮起腳尖,仰著頭去摸索。
“是拿這個嗎?”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嚇得李絡歆一個趔趄,往後晃了一步卻撞上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李絡歆慌亂的回頭,卻嚇得後退數步,撞在了衣櫃上,她驚恐的瞪著眼睛,“帝……帝崢……”
帝崢的手臂伸過她的頭頂,輕鬆的在櫃子頂上拿下了鑰匙,遞到了她的眼前,“是這個嗎?”
李絡歆警惕的看著他,並不伸手去接,冷眼而對,道:“你又來幹什麼?”
“沒什麼,”帝崢的眼沉了沉,擋住了眸子中的波光,輕笑了起來,“就是來看看你,長樂宮裡守衛太多了……不方便!”
“你到底想幹什麼?”李絡歆幾乎是嘶吼了一聲,但是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大。
“娘娘,您叫我嗎?”門外,胭脂疑惑的道。
“沒有!不要進來!”李絡歆忙出聲制止,胭脂已經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李絡歆穩了穩聲音,平靜的吩咐道:“我想休息一會兒,待會你再叫我吧!”
“是!”胭脂應了一聲,然後外面沒有聲音了。
帝崢依舊笑著,低著頭看著離他不遠卻死死抵在衣櫃上的李絡歆,說:“聽說你懷孕了,剛才那麼危險的事情,還是不要做了,不然……如果發生什麼意外的話。”
“你想怎麼樣?”李絡歆壓低了聲音,皺著眉頭死死的看著帝桀輕笑的臉。
若不是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