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下一吻。
宮人們差點連眼珠子都瞪了出來,連莫言也笑得越發開心了,帝桀放開了李珞歆時,才笑道:“朕去上朝了。”
李珞歆羞紅了臉,卻不得不行禮道:“恭送皇上。”
帝桀邁著大步離去,莫言緊隨其後時還不忘出聲提醒了一下呆愣的眾人,“還不快走?”
眾人如夢初醒,急忙追隨上了帝桀的腳步,關上了房門,房間裡頓時冷清了。李珞歆鬆了鬆被帝桀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襖,幸福的笑了起來。
回身坐在床上,伸手撫摸剛才帝桀睡過的地方,還有他的體溫。李珞歆緩緩的靠上去,錦被上還有他的氣息……
心裡被什麼填充得滿滿的,李珞歆痴痴的笑了起來,閉上眼睛,又勞累得睡了過去。
一睡便到了中午,還是覺得渾身痠痛累得不想起身,知道伊竹她們備好了沐浴的熱水和午膳,李珞歆才懶洋洋的爬了起來。
沐浴後整個人也清爽了很多,一向隨意的梳妝打扮,穿著葛色小襖,上面繡著梅花朵朵,卻比她以前素淨的樣子活潑了不少。
胭脂給李珞歆整理好了衣衫後,不由得疑惑問道:“主子,你很長時間沒穿白衣了……你看衣櫃裡這麼多白色衣衫,你以前最喜歡了,怎麼現在不穿了?”
李珞歆整理衣帶的手頓了一下,笑了起來,“突然不喜歡了,都拿去絞了吧,讓尚衣局的人重新做幾套來,素一點的,但不要白色。”
“是!”胭脂雖然疑惑,卻也沒多問,反正覺得李珞歆穿什麼都好看,當即和伊竹一起將滿櫃子的白衣都抱走了。
難得李珞歆想做新衣,胭脂吩咐了伊竹伺候李珞歆用膳,自己屁顛屁顛的跑去了尚衣局。
李珞歆正準備用中膳的時候,御膳房的廚娘又端著所謂的滋補湯藥來了,恭敬的行禮道:“娘娘,這是滋補的湯藥,請娘娘務必服下。”
許久沒有見到這個廚娘了,但是不代表李珞歆就會忘記院子那一角整齊的那一排紫鳶花,她只是淡淡一笑,命伊竹取了過來。
伊竹不滿的嘟嘴道:“主子還沒吃飯呢,現在喝藥對身子不好,待會等用了膳再喝吧!”
“還請娘娘現在服下吧,老奴還要覆命呢!”廚娘的表情一點不變,甚至於冰冷,但是低著頭還算恭敬,只是言語間不由得霸道了。
伊竹正要還嘴,就被李珞歆伸手擋住了,她輕笑道:“不要為難姑姑了。”說罷,將湯藥喝了個乾乾淨淨。
廚娘收了碗,面無表情的行禮退下。
“什麼嘛,皇上讓送來的湯藥,她囂張什麼?”伊竹不滿的嘀咕一聲,李珞歆無所謂的拿起筷子夾菜喂進了嘴裡,滿意的吃了一口後,才笑了起來,“這些小事,就不要在意了。”
帝桀不想有子嗣,肯定是有他的考量,他不說,她便不問。
反正她沒想過要用子嗣來保住權勢,因為那樣是對自己孩子最大的不尊重!那樣的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做一個母親?
用了晚膳,又是太醫開的藥,黑漆漆的一碗,倒真讓李珞歆皺了眉頭,她覺得自己除了腦袋有些昏沉外,基本上已經退燒了。
“這個,就不用了吧?”李珞歆皺了皺眉頭,終於還是將手中的藥碗放下了。
抬藥來的春兒瞪了瞪眼睛,不依不饒,“那怎麼行?不按時吃藥,身子哪會康復,娘娘,快喝吧!奴婢已經備好蜜餞了。”
“就是!”伊竹看著李珞歆愁眉苦臉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剛才那會娘娘喝藥膳的時候,怎麼那麼利索,現在……又……”
“你們這些丫頭,還敢笑話我!”李珞歆故意挑起眉來,卻忍不住笑了起來,“自從進宮,這藥感覺就沒斷過,饒了我吧,我感覺我舌頭都要被這藥浸苦了,日後保不準吃什麼都沒滋味了。”
“不行!”春兒將藥碗抬了起來,遞到李珞歆面前,“反正不喝就是不行。”
“唉……”嘆了口氣,李珞歆就是不伸手去接,反倒用兩隻手撐住了兩腮,皺著臉坐著,就是不動。
“娘娘,不準耍賴!”春兒急得跺了跺腳,伊竹在一邊掩著嘴笑得開懷。
“是誰耍賴呢?”帝桀的聲音傳來時,嚇了屋裡的人一跳,春兒和伊竹慌忙行禮,而帝桀踏進門來,直接到了李珞歆身邊,才道:“都起來吧,是不是這裡有人耍賴不喝藥?”
伊竹忍不住又笑了起來,春兒膽子不知道為何就大了,抬起頭來叫嚷道:“娘娘不肯喝藥,奴婢們真是勸不動。”
帝桀沉